对比,感觉上很不一样,现在分明更实在。
她不确定是不是和她意识的清醒程度有关,毕竟彼时她处于饿昏过去的状态。但这给确实让她怀疑,她误会蔺时年了,先前不是他在掐她,甚至究竟是不是真有人掐她都是个问题。
哎呀她有病是不是?不管之前是不是,现在她的脖子的的确确被蔺时年掐在手里!
这叫她记起被他按在泳池里差点淹死的时候!
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他的怒意!
不过今次蔺时年很快松了手,似迅速找回了他自己的理智。
虽如此,方颂祺已经被他掐出火头,愤懑地一口咬上他的胳膊。
蔺时年只在一开始十分细微地轻颤一下,尔后毫无动静。
屋里的黑暗仿若将一切均藏了起来,也给他的嗓音添一分低沉:“咬够了就休息吧。”
尘埃落定的一句话,如同锚,困绑住她,一并抛入大海,沉到最深底的泥沙——相反的,同样是这份黑暗,让方颂祺的脆弱和恐惧释放,再度生出绝望:“我错了,我不该贪图您的钱给您当二乃,请您放过我,我真的不想再继续干下去了。”
“你不是二乃。”蔺时年说。
“小九和二乃有区别?”方颂祺讥诮,装梦游的事也无所谓被拆穿了,多半他又是早已察觉。
蔺时年未让她失望,反应果然依旧平淡,三申其令:“休息吧。”
方颂祺冷笑:“你这样有意思吗?凑不要脸!现在的我厌恶你!丢失记忆前的我一定更厌恶你!”
揪过全部的被子,她一点也不给他留,裹成粽子,翻到最边上,离他远远的。
蔺时年老僧入定般,还是纹丝不动。
…………
睁开眼,又是不美妙的一天的开始。
方颂祺躺着没动,反正动也没有用,这里是大鸟笼子,她又飞不出这里。
她后悔死掉,既然都和沈烨坦诚了她有金主,为什么不干脆一并告诉他金主是谁。都一天两夜过去了,他肯定已经发现她失踪,而且四处寻不到她,没准也已经报警了。
报警了好啊,警察能找到她吧?警察能邦她制伏蔺时年这只恶心的老狗比吧?
不想荼毒自己的眼睛,她不侧脸,只用手伸到旁边,扫片式地摸。
没摸到人。
床单也是凉的。
ok,他走人了。
方颂祺懒洋洋坐起来,环视房间一圈。
沙发和椅子均被搬回原位。她的个人电脑不见了。
房门紧闭,虽然觉得被从外面锁住的机会比较大,她还是下床去做了个确认。
然后……打开了?
不过打开了又怎样?
“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