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就换取了驻防剑州的全体赵营兵士的高度戒备,占了极大的便宜。吴鸣凤无可奈何,又不敢派人出城驱逐,只能捂着耳朵,忍受着嘈杂与不眠的痛苦。他都如此,更何况普通兵士。官军几次骚扰下来,排列城头的许多赵营兵士,都显露出轻重不一的烦躁与疲惫。
官军在养精蓄锐,自己这边却备受折磨,但看孔全斌黄昏时的架势,怕今夜一过,日头冒尖,他就会再度发动猛攻。就拿现在这种状态,怎么能抵挡得住如狼似虎的官军?吴鸣凤暗暗叫苦,他甚至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能坚持到梓潼方面援军到来的那一刻。
正当他忧心忡忡,坐在城阶上,吹着凉风苦苦思索时,蒲国义找到了他,一番话,顿时令他黑暗的世界,重现一丝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