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小女孩藏到了包间的酒柜里,然后自己跳上棚顶。
(这是前天晚上的梦,梦做到这里我醒了。下面是昨天的。)
进来好几个条子,别人不说。其中有一男一女。那个女人梳着中长发,似检查不检查的在包间里转悠。
当她走到那个酒柜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站了出来,他打开酒柜,看到了那个女孩,他转头对身后的人说,”什么也没有。“
然后当着小女孩的面关上了门。
这些人鱼贯而出,我从棚顶上下来。
我现在要抱着孩子走,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想用这个孩子引我出来。
可当我从上面跳下来时,包间的门开了,只进来了那个男人。
他对我说,“现在黑白两边都在找你。这个孩子的生死对他们来说没有意义,他们只想让你死。”
我手中唯一的筹码成了累赘,因为我不可能杀一个孩子。
从那天开始,那个男警开始帮我安排出国的事。
我出去的时候,他便照顾那个孩子不让别人找到,我回来他再走。
梦中的我已经丧失了好人与坏人的区分,我只知道,此时这个人是我能信任的。
我在包间的棚顶上乱串,共在四个包间里过过夜。
分别是三号,九号,六号。
当第四天,我再从棚顶上跳下,看到9的房间号码牌的时候,我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感觉。
这时有人敲门,我忙乱中把那个女孩藏入酒柜。然后走到门前把门打开,我以为是是那个男警。
可,不是。
是另一个男人。是黑帮方面的。
以前见过,关系不错。
他推门进来,把枪指在了我的额头上。
他说我一定要死,非死不可。可是我带走那个孩子要活,他让我把孩子交给他。
在这里说一下那外包间的布置。
包间呈长方形,在正中间有一张桌子。三面沙发,电视在有门的墙上。
黑帮男进来后把门关上,我就坐在侧对着门的沙发上。他对我说,“看上以前的交情上,我会让你少受些苦,让你尽量感觉不到痛。”然后又说,“你把眼镜摘掉,我不想浪费一颗子弹。”
我不知道一副眼镜会浪费他什么子弹,我只是在心里期待,别杀我,别杀我。
我被他从沙发上擒着脖领拎起来,枪顶着额头。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也没认为我会死。
可是,下一瞬。我感觉到他的枪口里喷出一道火焰,子弹从我的眉心射入,在大脑里穿过。我听到后脑头骨碎烈的声音。
痛,痛的发木。可我还没有死。
他把我发到沙发上坐下来,和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