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他和我说我非死不可的理由,还说了很多我们以前的事。(那些以前的事,在铡醒的时候还记得还清楚,现在只记得一些,写不下来了。)
我不敢笑,我怕扯动眉心的伤口。看着越来越清晰的包间我对他说,“原来,人死前近视是可以复原的。”
他问我那个孩子在哪里,让我藏在了哪里。
我嘴角抽动,那个孩子,就在他身后的酒柜之中,看着他杀了我。
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站起来把那个孩子抱了出来。
孩子看着我眉心的枪伤一脸惊恐,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下。
无疑,这个男人是认识这个孩子的。他问孩子这些天是怎么过的,那孩子说偶尔和我在一起,偶尔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其中那个男人抱着她在一个房间里睡觉这样的字眼尤其刺耳。
我知道我又多了一条罪孽,可我喉咙里发咸,我不想再说什么,因为我快死了。
那个男人凶神恶煞的把枪又指着我,说我居心何其歹毒,说这个孩子才几岁而已。
可是,我已经看不清他的面孔了,我的眼前一切都是模糊的。
我站起身来,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站起来。
他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抱着我痛哭,叫我的名字。
我不想听,我在他耳边说,“人死前,一切都变得飘渺。我看不清,听不到……”
我感觉到我的身子下沉,最后重重落在包间的地上(沙发和茶几之间)
我死不瞑目。
我知道我已经死了,却依旧睁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间里又进来了一些人。
那个男警看着我的尸体,转身出去了。法医在报告我的死亡原因,子弹射中后脑后心,失血过多而死。(梦,都扯。)
我在心里想,如果我中枪后被送到医院,我会不会还能活下去。
人都走了,只留下了那个中长发的女警。她拿出乱妆棉大小的**扔到我的脸上。
看着这张纸,我知道我是真的死了。
一滴眼泪滑下来,睁开眼睛,我醒了。
(我会说我仔细的盯着我的眉心看了好久吗,我了个去。现在后脑还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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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梦里的这个人,没错,是穿越前的灵犀。
做完这个梦的第二天,梦到的是一个拎着鸟笼子的宫女在高高的宫墙中走。梦里大起大落,几番哭几番笑。
当我想提笔将灵犀的梦记下时,我发现短短千字,写不下梦中那种从没有到拥有一切,又从拥有一切到什么也没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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