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于作画人的灵感和功力,你们看。”
他说着拿起毛笔,轻轻地将那一滴墨晕染开来。那一滴墨就在单景炎的笔下缓缓变成了一只在青山绿水间展翅高飞的老鹰。
张沁雪展开笑颜,拍手叫好,“原来还可以这样,真是不错,如今这滴墨就成了画龙点睛的一笔了。”
云七夕也衷心地夸赞,“不错!”
单景炎放下毛笔,张沁雪拉着云七夕坐下,说去让宫女沏茶,却一直都没有回来。
“景炎,你近来身体好吗?”云七夕问道。
单景炎看着她,轻轻一笑,“很好,自从听了你的话不再喝那酒,又喝了你开的药,就一直很好。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应该珍惜生命,不应该轻言放弃。”
云七夕知道,他这话也是在劝她。
她当然不会轻言放弃,她的铃兰还等着她呢。
过了大半天,直到她离开时,张沁雪也没有回来。
回来第二天,该见的人,不该见的人也都见到了。
她知道铃兰就在曾经的晋王府城,那里如今是太子的别苑,她忍住不去看她,她时刻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不谋,忍字头上一把刀,自然是疼的。
走在街上,却万万没想到,她又看到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