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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逸狠狠撇去双眼要落下的热泪。
往事历历在目,丧女之痛犹在,唐永安恍若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了力气,跌跌撞撞坐到榻上去。
昔日进宫,为她举丧,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永生难忘,女儿姣好憔悴的面上还微微湿润。
干涩的嘴角边上还有因毒药残留下的腥红。
在冷宫里的日子,被人毒害的时候,他的宝贝女儿该有多绝望,该有多想家……
“是为父无能,若为父能有点本事,娇娇也不会受尽欺辱。是为父的错,都是为父的错,只能居在区区小官,受人桎梏,害得娇娇在花一样的年纪骤然身陨……”
唐永安发鬓霜白,皱纹横生下是簌簌泪水,他用直锤着自己的胸腹,悲哀地自责着。
唐泽逸瞧着父亲这般模样,搭在腿上的手死死地握紧,眼眸中的血丝瞬时炸裂,“我唐泽逸发誓,只要是负了唐家之人,我都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