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说:“是我的师兄弟我就爱他,是仇人的兄弟我就不爱,这是以我为喜爱的主体,所以仁是内在的东西。尊敬师叔,也尊敬我的师父,这是以年长为尊敬的对象,所以义是外在的东西。”
白久说道:“我大虞丰临的酒是最出名的,喜欢喝丰临的酒,与喜欢喝永安城的酒没有什么区别。各种事物也都有这样的情况,那么喜欢喝酒的嗜好也是外在的东西吗?”
两人的辩难在于态度,在于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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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久说道:“克己复礼为仁。”
天宇说道:“仁,垂心于天地也。”
白久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天宇说道:“道不存则以德行之,德不存则以仁行之,仁不存则以义行之,义不存则以礼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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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的道意与文圣大人所推举的文治之道有很大的差异,但是这当中又有很多道理是互通的。
文人讲敬,道人讲静。
一人处事,一人闭事。
两者之间从不同之处理解出来的大智慧,如今在白久与天宇两人的口中,不断的颂出。
高台之上,诸葛大人轻声说道:“当年玉路在竹山下与竹山大先生就以这仁义,辩论了三天三夜的时间,两人都有道义在手。前者是道门大师兄,看破世间路途。后者是竹山大师兄,文圣大人首徒。最终的结果也是不分胜负。今天这场辩论,颇有当时的风采。”
二皇子听后微惊,神色微异的说道:“天宇是道门优秀子弟,而白久也只是清风院的学生。两人即便再如何的优秀,又怎么能与,玉路与大先生相比呢?”
“此言差异”,落霞道人微笑扶须说道:“不说两人的学识如何,仅仅是题目就已经道义非凡。而且两人对辩此时,运用典籍名句不下百句,足以可见学识之丰厚。再有就是穿插之间毫无停顿,堪为不凡。”
天择院长柳扶摇与莫副院长对视一眼,脸上的担忧之色越来越浓厚。因为天宇与白久两人的难辩,题目越来越深,内容也越来越沉重。很多典籍的内容,已经超出了两人能够理解的范围,再这样下去,可能道心真的会受到损害。
高台上的人如此,高台下的学生也是如此。
欧阳落几番想出言阻止,都被唐椿挡下了。
论辩的两人最忌讳的便是有人出言阻止,那时身心皆在场外,随言语早已不知飘到何处,如果受到外界影响,强行收回,定会受到创伤。若是修行境界高深也好,越是修行旅程短暂,受到的反噬反而越大。
两人学识即便再如何的渊博,年龄的问题也造就了他们无法达到一定的高度,一段时间过后,两人的论辩渐渐到了尾声。
白久说道:“仁义之论与我们的修行之路,道法殊途是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