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脸,况且脸又值多少钱,还不如安心养好自己,怎样把老来的日子过好。至于人家怎么说明,我可管不着,不听该行吗?”
“你道说得多轻松啊?你出门听听,人家说些啥话,什么事到你那儿都没事了。人家说的我就不信你真也受得了。”
”他们喜欢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儿孙自有儿孙福,不为儿孙作马驴,何必操那么多心干啥?”
荷花的父亲在母亲的劝说,心也开始慢慢的静下来了,也几分心软了,他也在想觉得荷花的母亲说的好像也有一些道理,自己也这么大的岁数了,真的又何必呢!
事情虽终归平静,但议论的还是大有人在。王忠于也不想荷花和父母翻脸,也不想让荷花卷入他家的事端。也劝荷花回去,他家的事他自己担当起来,荷花就是不回去,荷花说她的事她自己做主,不让任何人插手。
当她拿着准备好的一切送王忠于到县城读书时,她的心是多么的高兴和悲凉,高兴的是王忠于如愿以偿的去完成他的学历;悲凉的是自己将永远离开书本,将以农村少女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忍不说:
“生死浮沉雨打平。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望着学校的大门久久不肯离去,她多想走进教室,和王忠于一起,和同学们一起度过每一个美好的时光。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现在突然一下子不上学还真不习惯,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王忠于的身上,希望自己的所有选择,所有的判断都是对的,是啊!这是一场多大的赌博,说得不好听一点,是拿自己的人生和青春来开一次玩笑,先不管那么多了,谁又会知道将来怎么样?我们都不是预言家,看不透的就是人生,虽说这是一场特别大的豪赌,就赌吧!心里高兴的是王忠于是打破我们这大山村没有一个高中生的传说,而且希望他将又是他打破这大山村没有一个大学生的传说,将更多的打破这世俗的看法都聚集在王忠于的身上。
荷花与王忠于的出现也打破此村的所有格局,也激起了很多像王忠于一样的人,一时间在年青人中,也宣起自己的事自己作主的热潮。他们都将担负起改变此村的所有任务。
在高中两年及短的时间里,王忠于以十分惊人的意志,克服所有困难,至始至终都名列前茅,他跟以往一样,把空于的时间用去找点不大不小的收入来贴补费用,在两年的高中生活里,他又学到其他人学不到的东西和知识在现实的基本运用。
星期六,星期天和各个假期他都去工地上打小工,相对来说工地上的收入大一点,只是活要累一点。有一次,一个作工地的杨师父放一间房子的平面线,忘记了带皮尺,而手里只有五米卷尺,在哪里不知所措。因为这杨师父是一个老师父教他的时候就只教长方形的对角线相等,因为他们都没学过什么几何之类。也没学过勾股定理。现在没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