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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两口打听我们的关系,郝超就说了我们的情况,学校里好的睡一个大蚊帐,都是外地独自一人住校。
然后说我是专程来送他,本来是送到火车站,现在一直送到泰北。
老夫妻啧啧叹道,“同学感情是最真挚,最单纯的。”
然后老两口相视一笑,说道,“我们曾经也是同学。”
老夫妻也参与到我们的聊天,说起了他们年轻时候的同学友情。
老夫妻也是大学毕业。我也就提起可以我的父母,也都是本科大学生,说起了为何将我转学回老家读书。
老夫妻算了算年龄应该比我和郝超的父母都大,也感叹他们那个年龄。考大学如同登天一样艰难。也都是从农村考学出来的。
这次,他们夫妻回老家也去自己的母校看了,感叹学校没有什么变化,尤其教学和生活条件基本接近他们读书那个年代。
并鼓励我和郝超努力学习,以后能为国家尽一份力量。
我和郝超连连称是,老两口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当然,为国家做贡献,不光只有大学一条路,条条大路通罗马。毕竟现在能上大学还是极少数的。”
我和郝超头点得更积极了,无疑都比较赞同老夫妻关于上大学的表态。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车轮“咣当,咣当”地声音提醒我离下车的时刻越来越近。
我内心也在犹豫,还要不要再往前送,条件不允许了,口袋里的钱也不允许,陌生的没有安全感的前路,也不允许了。
我决定就在泰北下车,就此跟郝超别过了。
车速降了下来,快进站了。
我问郝超,“你还有钱吗?路上还得一天多。”
郝超摸了摸口袋,掏出三块钱还有几张毛票,笑着说,“就剩这些子弹了,我妈让我跟我舅要点,临走也没跟我舅要钱。”
“不过没事,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了,到站我姐来接我。”郝超放心地说。
“给我吧,”我把那三块多钱从郝超手里拿了过来。
郝超诧异地看着我,我伸手拉开拉链,从羽绒服里面的口袋里掏出那张大团结。
“拿着!你路远,用得着,”我递给郝超。
“别,你还要回去买票,现在半夜了,怎么也得找个地方住。”郝超红着脸坚决推辞。
火车的咣当声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开得越来越慢,马上要进站了。
我站了起来,对郝超很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事,也有人在外边接我。不用担心,一定拿着!”
我把大团结塞进郝超的衣服口袋,转身向车厢门口走去。
“海超!谢谢你!”郝超在我后边跟出来。
列车猛烈地前后晃了一下,停住了。早已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