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露头,必然会被他针对。
我麾下固然从者百万,可能征者又有几人?”
张休愣了一下。
鱼禾语重心长的道:“不是所有的兵马都能像你们一样骁勇。比起王莽,我的底蕴终究还是差了一些。
若是跟王莽斗出了真火,伤了根基,最终只会便宜别人。”
张休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鱼禾没有多言,起身去照顾相魁。
相魁昏迷不醒,鱼禾除了每天要为相魁换药以外,还要用竹筒给相魁喂一些不含米粒的清粥。
张休看向了床塌上的相魁,眼中多了一些黯然。
别看他在鱼禾面前侃侃而谈,像是没事的人一样。
其实他心里一直惦记着相魁。
相魁一日不醒,他就一日不安。
鱼禾看出了他心里的不安,所以从没有在他面前主动提起飞龙涧的事情。
时间一晃,过了三日。
阴识率领着兵马终于将最后一支新军逼降。
鱼禾立马传令,让阴识率军北上,赶往灵关道驻守。
阴识带上了自己的山蛮军和越巂郡的一干杂兵,赶往了灵关道。
又过了几日,普乃押送着犍为郡的俘虏和廉丹,赶到了夜郎。
十数万的俘虏,聚集在夜郎,每日耗费的粮草,是一笔极大的数字。
鱼禾不得不从收购的粮食中分拨出一批,养活十数万俘虏。
可即便如此,依然有点难以维持。
鱼禾让人暂时扣押了廉丹,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安置俘虏的问题上。
俘虏养在夜郎,也不是个事。
所以鱼禾将俘虏中的吏民分成了数拨,送到了益州郡各县。
益州郡最早种下粮食的几个县,如今已经收获了一季的粮食。
养活一些俘虏,还是不成问题的。
鱼禾也不让他们白养。
鱼禾准许了各县将俘虏用于劳作当中,也准许了各县在俘虏中吸纳人口。
并且许诺各县县令,各县人口一旦达到三千户,就给各县县令升官。
三千户的人口,放在北方,都没资格称县。
但是放在益州郡,却算得上是少有的繁华城镇。
目前各县刨去俘虏,平均仅有一千户人口左右。
在北方各郡,顶多算一个乡。
但是在益州郡,确是实实在在的城镇。
各县的城镇,比前汉和滇王共同治理益州郡的时候还要繁华三分。
由此可见,此前益州郡的发展,有多么落后。
分派完了吏民以后,剩下的就是天水、陇西两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