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了,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改写历史?战败还是战败啊,相反活着战败某种意义上是受辱。
所以白泽想不明白,他爹那么一个人,最后居然没有观望,没有做后手?那时候曲线救国可是热门词,白泽以为他爹又会去喜迎王师呢,毕竟他爹又不是第一次了,然后又可以安慰自己,啊,圣人出了,我们去为他效力。
后来他爹跟他讲。
因为见着了真圣人,所以这回想拼一次,哪怕我也不相信能赢。
爹,你之前不是还说,你跟袁大总统时,也说他是圣人吗?你跟张大帅的时候,又说是圣人,跟着孙先生的时候,也是圣人,后面还跟了个千古完人,你咋跟过那么多圣人呢。
父亲憋红了脸。
你不懂,圣人会过期的......
那么这次呢?
这个应该是吧,虽然说圣人出,黄河清,但黄河什么时候清过呢,反正这次我看着,像!
怎么个像法?
你看,百姓都很开心,就这个,他像,他儿子都上战场了,这个,也像。
可你说他像,他也不像。
因为百姓说他伟大,但他不认为自己伟大。
白泽听迷糊了,到底像不像?爹,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不?
父亲只是摇摇头,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爹,你想娘了?
屁,我们俩说的是一件事吗?
那你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正经事!
可你不是正经人啊。
白泽他爹没有话说,事实上其实他到死也没懂,这是为什么,他可能懂了,但也可能没懂全。
但无所谓,其实没有人真的懂,白泽也不敢说他懂。
但是他至少,可以把他懂的这一部分做出来,让另一些人,也懂他这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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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先是带着徐若薇去了沈述给帮忙办的房子,在三环的一个小区,普通的一居室,家具是旧的,不过条件还行,事实上白泽谈了那件事后,如果真成了,那这里是住不久的。
少女没有说话,她此时已经穿上了白泽给她刚买的衣服。
白色的衬衣配灰色的短裙,黑色的裤袜包裹出腿上的肉感与弧线,徐若薇这一个月感觉身体上确实成长了很多,光是身子便挺拔了一些。
“好....好看吗....”少女不确认地轻轻捻着裙子,她也不懂为什么要穿这么短。
心里很害羞,但却发现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之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