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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薇以前明明觉得自己会拒绝,但自从和他回来,却总是下意识听他的话。
白泽轻轻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揽到面前。
“你现在会拒绝我吗?”青年将鼻子与她靠近了几分,赤色的瞳孔不时地转移视线,仿佛在看穿她的心。
他记着六耳猕猴临死前的话。
只爱我一个人.....他渐渐明白了这种话。
少女对周围的事物都有种本能地害怕和不自在,只有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才会正常,就好比之前在民调局的时候,她甚至不允许自己离开半步。
和沈述他们解释,也是说之前,白泽抚养过身为孤儿的她。
事实上连白泽也搞不清楚了,徐若薇的命数到底是怎么回事?
显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不是所谓的生死簿在改写,而是她自己仿佛就是独特的,她自己像一个空瓶子。
她像一张纸,重新开始.....
而且从一开始,规矩就定死了。
她的性格,外貌,或者内在都没变。
爱,是个概念,可以是任何形式的。
徐若薇对自己,就是依赖,这种放大到所有,就是只相信自己,只能依赖自己。
白泽在质问着自己,这样真的好自私。
我只要现在想,是不是想对她做什么都行?
青年逐渐握住她的手,想要将她最后的抵抗取消掉。
四目对视,白泽发现,自己心在痛。
少女的眼睛是清澈,和无辜的。
他最后还是犹豫着,用嘴撬开她的薄唇,伸进了她的小口。
她没有拒绝,可能现在她认为,这是自己送给白泽最好的礼物。
青年享受着苹果的滋味,仿佛咬下去,味蕾就充满甜味。
少女地手轻轻按在他的胸口,细腻的皮肤在衣襟上摩挲。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不能拿她的善良当作我肆意的理由。
白泽将她放开,少女紧促地呼吸着,两边脸颊微红,她尽力克服所有,直视着白泽的眼睛。
“你为什么不拒绝我?”
女孩怯生生地握着他的手。
“我以为你喜欢,我想让你开心,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但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这种话有点让青年接受不了,他按住自己的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现在只相信自己一人了,但其实她并不真正了解我,她只是单方面用自己的全部在爱我。
重点在我,在我去怎么怜惜她,怎么去了解她。
“你以后要是不开心了,不想做一些事,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