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闻言便开始掉眼泪儿,颤颤巍巍道:“奴婢…奴婢是念心院小厨房里头的,今儿,今儿早晨银杏姐姐来说,说是院儿里的井没水了,叫奴婢去后院儿里打桶水,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姜沅芷听罢看向姜念儿,银杏忙出声。
“是,念心院儿昨天夜里就没水了”
“昨夜里没水,怎的不去禀报江管家?”姜珉在府上大小事皆管,没有特定的职位,便被下人们尊称一声江管家。
“我…”银杏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昨夜里忒晚了些,我估摸着各个府里都歇下了,便没叫去。这与红袖的死有何关系?”姜念儿委屈的问着,皱着眉头,我见犹怜。
“表姐且宽心,我过问问罢了。”姜沅芷微微一笑,不在言语。
姜珉与秦沁瞧出了端倪,见姜沅芷不言不语,二人也默不作声。
姜念儿心如油煎,心里暗骂,我看你能查出什么来。
不大一会儿,桑枝回来了,手中依旧端着那碗,身后还跟着云狝,手里提着一个婆子,哭哭啼啼。
“大小姐,人逮住了”桑枝将碗又递给了姜沅芷。
云狝将那婆子扔到地上,向着秦沁与姜珉道:
“叔父,婶娘”
“沅沅这是怎么回事?”秦沁心里直发懵。
姜沅芷向桑枝点了点头。桑枝道:
“方才奴婢一出门去,这婆子就在身后跟着,奴婢忙往少爷院儿里去,没成想这婆子见情况不对就想上来抢这帕子,正碰上少爷院里练功,就将她逮住了。”
姜念儿冷汗浸湿了衣衫。
“说罢,你奉谁的命?”
“奴婢,奴婢不过是路过,桑枝姑娘瞧错了。”那婆子眼里滴溜溜的转着,打着哈哈。
云狝冷着脸一把将那婆子从地上提起,道:
“大小姐问话,没听明白?”
那婆子脚离了地,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嘴里心里就剩了求饶的话了。
“哎呦!饶命饶命,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饶命啊”
云狝将人一把放下,姜沅芷心里暗道,果然,适当的武力能解决不少麻烦。
“是,是银杏姑娘,给了奴婢一方粉末,叫奴婢浸在帕子里给她。后来银杏姑娘又给了奴婢一锭银子,叫奴婢将人扔进了井里。奴婢只是办了些差事。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那婆子抖如糠筛,一个劲儿的磕着头。
银杏早已吓得跪倒在地,不能言语。
“混账!来人,将这婆子给我关起来!”姜珉怒气升起,面色如结霜。
只见姜念儿泪流满面,一把跪在姜珉跟前,“大伯,是我管人不严,犯下了错儿。这婢子是妹妹昨日才给我送来的,我竟不知她能如此狠心,幸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