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伸手就要抢。
邬童身手矫健灵活哪会叫她得逞,二人便在御花园没一追一赶起来,惹得其他人边捧腹大笑边叫好。
尊烜昙来时就见这场面,忍不住眼角堆了笑意,就那样远远的瞧了许久。
不知是哪个眼尖的丫鬟瞧见了他,众人才反应了过来,忙来请安。
“臣妾(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平身吧。”
看着躲在最后的愉嫔,尊烜昙想起了那年选秀,她也站在人群最不起眼的位置,似乎是害怕被自己盯上,之后就成功的被自己盯上了。
邬童初入宫时,有一股子难以驯服的野劲,叫自己着迷了许久,她不怕自己,拒绝侍寝也从不争宠,他把这种行为当做欲擒故纵。
可久而久之,他厌烦了这种把戏,与将她拒于千里之外的邬童,后来便冷淡了起来,一晃就是八年。
她依旧是那个性格豪爽避他不及的姑娘,而他也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
那种想要征服野性的感觉,时隔多年再次席卷而来。
“朕瞧着后头似乎是有新面孔?”尊烜昙朝后头瞧了瞧。
众人疑惑,纷纷回过头,邬童站在人群最后,还来不及躲闪众人的目光便落在了她身上,她尴尬的也跟着缓缓回过头去瞧,身后空荡荡的亭子似乎在告诉她:邬童,你宁静的日子好像要结束了,因为尊烜昙的目光方才就一直落在她身上。
“咦,愉嫔娘娘在瞧什么?”晴嫔似乎是感觉出了尊烜昙的意图,故意说了这么一句。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邬童身上。
邬童心中不知暗骂了晴嫔多少遍,回过头来强挂着笑意道:
“那…那什么,我还以为新面孔在后头呢。”
尊烜昙看邬童这般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道:
“愉嫔,到前头来。”
邬童一愣,只得朝前头去,站在了尊烜昙面前低着头。
“皇上。”
声音小到尊烜昙几乎听不见,哪还有方才在亭子里的意气风发。
“朕远远听见你说得了什么好东西在与她们分,什么好东西?”
“回皇上话,就是一些…”说到这邬童的话音戛然而止,她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尊烜昙就见邬童突然换了面孔对他说:
“皇上,是臣妾在宫外得的些好东西,您来瞧瞧。”
话落一群人拥着尊烜昙走进了亭子里坐下,邬童将那些胭脂水粉拿给尊烜昙瞧。
“这是?”
“回皇上。这是些臣妾在宫外一家名为妆阁的铺子里采买的胭脂水粉,极为好用,便多拿了些跟姐妹们分分。”
尊烜昙疑惑的看着手中精致的小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