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他险些就要跳到树上去了。
对着依绵苑傻笑了许久,他才开心的回了院儿中。
姜沅芷回到屋内感觉自己都快熟了。
桑枝以为姜沅芷吹了凉风发热了,拿毛巾反复给她擦了好多次,可这脸就是一直红的发烫,人也不如往日机灵了,一个劲儿的傻笑。
任由着桑枝与墨清给她拆发脱衣,洗漱扶上床,乖巧的不得了。
最后,傻笑着进入了梦乡。
姜府安然无事皆大欢喜可旁人就不同了。
大皇子府。
书房的灯不知亮了多久,直至深夜都没有熄。
“外祖父的意思是说,这可能是父皇的一个诈?”尊檎眉头紧皱,看着对面坐的厉河山。
厉河山仰躺在椅子上,懒懒道:
“没错儿,老爷子说皇上许是担心有人对付二皇子,用这么个舍弃邬家计谋晃你们一下,待你们放松警惕了,日后再给二皇子换个好的靠山,到时候一切就成了定数了,既铲除了邬家又保住了二皇子。”
坐在厉河山身旁的项准闻言思绪良久摇了摇头道:
“不能,依我看,皇上许是真的有旁的人选了。不然此次也不会连着林将军都不问不闻云淡风轻的过去了,毕竟若真想立二皇子就必须得叫林家立稳才对。”
尊檎闻言眉头又皱紧了一些,二人说的这两种可能都有,若是尊琰也就罢了,若真如项准说的,换了人选,会换谁呢?老三尊璃?还是老四尊荨又或者是老五尊稚?
他感觉所有事情仿佛一瞬间变得复杂了起来,毫无头绪。
厉河山见不得他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挥了挥手道:
“纠结什么,此时瞎猜也是白搭,不若主动一些,催一催二皇子的婚事,一切不就明了了?你有时间不如帮我想想我的花语阁该怎么办。”
尊檎闻言眸中一亮,对啊,看看父皇到底会不会叫尊琰娶邬家小姐不就明白了?
“多谢小舅舅开导。花语阁的事怎么样了?”
厉河山喝了口茶水,“嘭”的一声将茶杯砸在了桌上。
“别提了,那什么妆阁我查了,东家是一个臭书生,叫钰濯。”
“钰濯??!”项准惊奇的问道。
厉河山看向他道:
“怎么,项大人认得?”
项准表情有些复杂的颔首道:
“钰濯是一代读书鬼才,若不是出了意外,明年殿试的状元非他莫属。”
“钰家?没听说过,他家境很殷实么?”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参加殿试的费用是十分昂贵的。
听尊檎这么问,项准摇了摇头。
“不,他家里十分贫苦。但他的画作值钱,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