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足够他参加十次殿试了。”
尊檎有些疑惑。
“既然他的画作那样值钱,为何家境还是那么贫苦?”
“呵,说到底,还是怪他自己,这个人自视清高,他曾说过他的画不卖贫不卖富不卖官不卖民,只卖知己,也就是因为他过于清高的性子才使得有人看不过去将他的腿打折。”
想到这儿,项准觉得钰濯真的是个疯子。
厉河山听完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合着这人是个痴儿?世间哪那么多知己买他的画?不怪如今沦为一个商人,自作自受。不过妆阁背后是宁贵妃撑着的,那你们说他是怎么说服宁贵妃的?难不成他二人也是知己不成?”说罢,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宁贵妃再给妆阁撑腰?”尊檎似乎是在确定一般又问了一遍。
项准像是想起了什么,端着茶杯的手一抖道:
“不对,恐怕…没这么简单,据我所知,钰濯还和一人有过交集,那就是他的同窗——沈南念。这人仅次于钰濯之后,但与钰濯相比,十分圆滑。”
厉河山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
“沈南念?怎么这么耳熟。”
“相府请的教书先生,实则是慕容丞相的座上宾,大皇子可听说过?”项准一遍回答一边望向尊檎。
外头的风似乎说着门缝吹了进来,凉到了尊檎的心底。
“听说过,但沈南念与钰濯的这层关系,没人和我提过。”
屋内陷入了沉默,一时只能听到门外的夜风吹的呼呼作响。
“那大概二人也没什么关系吧,对了,你们倒是说说我的花语阁该怎么办啊?”
尊檎望向厉河山道:
“钰濯,不能动。”
不管他是不是丞相的人,暂且都不能动,宁贵妃纵使没有宁家帮衬,底蕴也足够深厚,此时正是敏感时期,动不得。
项准站了起来,来回踱步似乎在琢磨什么事情。
“大皇子,事不宜迟,明日便去提一提二皇子的婚事吧。不能再等了,三皇子不是说了吗?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
丞相府。
同时深夜亮着灯的还有相府的书房。
相对而言,这里比大皇子府热闹了许多。
慕容钟群坐在书桌前,两边客座坐着宁太傅、三皇子还有一个面生的男子。
沈南念站在慕容钟群身边。
“皇上此举到底是何意?”宁太傅瘦弱的身子佝偻着,身为太傅却丝毫没有书卷气,反而有一种长时间浸淫在权势场中的狡诈。
尊璃没有说话,喝了口茶。
慕容钟群沉吟了一声道:
“我看,多半是皇上的计谋,一个幌子罢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