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舆论,而你们皆是被当枪使!”
赵戎叹息一声。
“偌大一个终南国,国主炼丹,国师修道,国民愚昧,隐士避世,道士无为,名士放浪,皆不做事。”
“唯有一群儒士殚精竭虑的操心国事,四处缝补缺漏。”
“尔等皆是偏于私德,而公德殆阙。”
“今终南所以日即衰落者,岂有他哉?束身寡过之善士太多,享权利而不尽义务,人人视其所负于群者如无有焉。人虽多,曾不能为群之利,而反为群之累,夫安得不日蹙也!”
赵戎掷地有声,每一字铿锵有力,在醉翁亭内回荡。
众人一片沉默。
“铮!”
琴声嘎然而断,已是曲尽。
突然,赵戎心有所感,转头望向琴声骤停处。
林文若双手离开琴弦,抬起头来,看向那普通儒生,笑容灿烂。
“鄙生林青迟,字文若,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既见君子,我心则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