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
看顺眼的,一麻袋粮食砸过去:蹉,来食!
看不顺眼的,一脚踹过去:给爷滚远远的!
靠水寇执行治理、安抚民众之策?
——笑话!”
甘宁沉默不语
八爷也若有所思
许微烟静静聆听
苏剑牙关紧咬……
……沉默,良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甘宁抬起头来
眼巴巴地望着文呈:“二爷,您说,我等又该如何行事?”
文呈扭头看着大熊猫似的甘宁,摇摇头:“是啊,该如何行事?”
沉默半晌,文呈才幽幽说道:“其实,该当如何,并不是你、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也不是一群人的事.它,应当是所有人的事!
庙堂,高高在上;只知道收取算赋、只晓得压榨蚁民。
你我,犹如穿行于深幽之洞穴中;虽然不知道方向,心中却时时不能放弃,找寻出口!
洞穴虽暗,你我心中,却万万不可失了那丝光亮!
如何去做,那是“策”;具体事情、具体解决。
该往哪个方向去做,这是“略”,千万不可糊涂!
纲目并举,方有始终
——渔网的绳是纲;网眼为目。
抓紧纲,为正道。
每个“目”里,可能有渔获;也可能只有枯枝。
但,只要“纲”不丢,迟早有收获!”
甘宁挣扎着起身,将酒坛双手呈给文呈:“文爷,兴霸我懂了!
谢文爷一席话,让兴霸茅塞顿开、只觉得胸中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
兴霸请文爷,莫要与我计较。
从今往后,兴霸追随文爷。鞍前马后,死而无憾!”
——这就有几分“非正式”认主的意思了。
虽然文呈才不过大甘宁三岁
文呈接过酒坛,“咕噜噜”喝了几大口
放下酒坛,文呈对甘宁说道:“无须叫我文爷,以后便兄弟相称罢!”
八爷接过话头:“哈哈哈,痛快!听老弟一说,哥哥我方始才晓得,我段某前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今后,老弟但有何事,尽管开口!
我段某人,但有推辞,天诛地灭!”
不对呀,身后咋凉飕飕的?
文呈扭头一看,那苏剑,双肩耸动,泪流成河
北方汉子,呐于口敏于行;
苏剑只是默默地流泪,并不吱声。
文呈也不问其缘由,任由那汉子发泄苦闷
“今后,你我兄弟,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