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力做强做大;先求在这乱世生存,再论其它!
段兄与兴霸,咱们之间不论辈分了,各算各的罢!”
八爷点点头:“如此甚好!哈哈哈,要不然,兴霸那小子,还真不知如何称呼段某呢!”
甘宁扭扭捏捏地笑笑
——甘宁,这是一个极度聪明之人;只是没有人给他正确的引导。
那许微烟见众人聊得差不多了
借着上前斟酒的机会,柔柔地对文呈说道:“文大人,奴家这琴艺,可还能入的了大人您的耳?”
文呈哪听得出来好歹?敷衍着点点头。
“那奴家的酒,可还入的了八爷,和文大人您的口?”
“尚可、尚可”二人不得不再次敷衍
“那文大人您,今夜可是能够屈尊,宿榻于奴家这小小‘微烟阁’,让奴家弹琴为文大人佐酒耶?”
咦…这是作甚?
这揽生意也找错对象了罢?
那甘宁年少多金;这八爷啥都搞得定;即便是那国字脸的苏剑,相貌堂堂武艺出众……
找我做什么,我真有那么大的魅力?
“吾可是囊中羞涩,家无余财之人!
一笑千金,春宵百万;名妓持萧、侍儿捧盏;吾欲醉眠——奈何,没钱!”
那许微烟呵呵一笑:“文大人通达经史,天然文锦;便让奴家自在笙簧,秉烛聆听文大人妙语罢!
闻重语如负山,闻危语如压卵;
闻温语如佩玉,闻益语如赠金。
有文大人以言化金,奴家何敢再取孔方?”
——看来这次“路边社”的消息有点靠谱:这许微烟应该是官宦人家出身。
“咦,想起来了!吾家中夫人今早嘱咐我,早日归家,得量脚板尺寸,做新鞋咧!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不敢耽搁,告辞告辞!”
文呈站起来就想溜
喝花酒有甚意思?贵的要死,还啥都做不成
俺还不如去小巷子里送温暖呢!
好吃不贵、便宜实惠;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那许微烟急急地一拽文呈的袖子,没成想一滑……拉裤子上了!
古人那操蛋的“上衣下裳”,腰间是一根布条,叫做“裤带”系住的,松松垮垮,哪禁得起这么一扯?
只见那原始版“长裤”,“唰”地一下就溜了下来
这下子就难堪了……
光着半截小腿的文呈,站在那里,走不成啊!
一迈步就得“饿狗扑食”
正前方就是跪着的许微烟
这一迈步、一扑……
——自己以后在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