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走到近处,立即跪下,说道:“老拙教子不当,实感无光,望掌门开恩。”
轩辕刑一瞧,只心道:“这老汉也当真糊涂怕事,儿子都还未承认,爹爹反求起情来了。“于是说道:“你且起来罢,我料李燕也偷不得那东西,只是适才他所说,似与那贼人有染,你可见过那贼人?”
李富贵起身回道:“小人这几日,都不曾见有甚凶恶之人。”
轩辕刑一听他说“凶恶之人“,便想是真没见过。于是道:“李燕两次和那贼人有染,似有些里通外人之嫌,在本派来,此罪可也着实不小,你看该如何处理才是?”
轩辕刑觉这老汉在庄多年,自己加罪,恐不太妥,这老汉既老实,便让其自己说来,倒也省心。
李富贵便道:“谢掌门开恩,我父子二人既捅娄子,又有盗窃之嫌,万万再无脸皮久居此地,于各位少侠弟子添堵,望掌门念我父子二人多年之劳,多赐些盘缠银两,让我父子之后也好过活,便是好的。”
李富贵之家不过是庄里长工家人,并非卖身,自是要走便走,只是寻常人看来,离了如此靠山,只怕不好过活。
轩辕心道:“这老头倒也实诚,知道在此也要让人嚼口舌,临走还不忘多要些盘缠,也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留着那李燕,确有隐患,谁知那贼姑娘会不会再寻来,这些弟子也不一定能服。”
于是说道:“也罢,你二人在我庄上,也算有苦劳,便不做什责罚,且多领些盘缠自去罢。”
李富贵躬身道:“谢掌门。”
轩辕刑登时又想到一事,对李燕正色道:“李燕,你以后也不再是我轩辕门下弟子,且不能说是我轩辕派的人。”
众弟子一听,知是将这父子二人彻底逐出门了,皆是欢喜,这父子二人他们早就不喜,李燕本就让人觉着阴阴沉沉,那老汉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看着老实,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也说不上来。
只轩辕玲珑初一听,大为欢喜,
再一下只觉意有所失,也是说不上来,沉着脸瞧了眼李燕。
只听李燕已回道:“是。”
李燕心里更是不喜在这里,若不是爹爹,他早就跑了,现下逐他们出去,那自是再好没有,他也不想与这轩辕派再有何牵连。
只是心中有一事却难以索解:“怎得爹爹突然便转了主意,要离于此处?什么’万万再无脸皮居于此地’,皆是大大的胡扯,你老人家的脸皮,是再厚没有。也罢,回去问问爹爹便是,瞧来他也不会怪我了。”
轩辕刑听李燕答完,也无意于这些琐事,这”凌霄剑谱“失而复得,也是好的,将剑谱拿在手中,与轩辕囚、娄千雄回进堂中,紧闭殿门,继续参悟”黄陵秘经“。
他心想爹爹轩辕无成,已闭关参悟修习三年,不知对这“黄陵秘经“已练到何种地步,自己兄弟三人,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