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落下,在爹爹出关时,也好互有所补。
门外弟子瞧一眼这父子两,便相伴而散,要送走这两个扫把星,多数亦都是乐呵呵的,自也没人再向李燕寻那半枚血华丹。
李燕与李富贵回到马院,过不多时,那管家汉子便来,与父子二人盘算交接了一通,李燕见那人还给了不少银子,爹爹并推给了他几两,说是要收拾几日才好走,那管家乐呵呵的自是答应了。
李燕只寻思:“这家里穷个响叮当,何要几日,我看当下便是能走。”
夜里李富贵也没打包甚物,将那个鼓囊囊的包裹放进内屋,也没打开,李燕自不知其中有甚,他也绝不会去问。
下午,李燕胡乱煮了些米粥,两人吃饭间,李富贵一句也未问李燕被冤之事,更未关心他脸上有伤,开口便低声道:“咱们被人盯上了。”
李燕自没惊噫出声,他跟随李富贵多年,早和这老汉一般谨慎,自也知是自家的仇人寻上门了,吃两口饭,也低声问道:“那咱这里还能待么?”
李富贵道:“无事,咱们今夜承黑便行,不可再待,若闹起来,只怕轩辕派的三个老贼头,亦是祸患。“李燕这才知,爹爹说再待几日,又是糊弄人的。
李燕心里踌躇,他虽不知来者何人,仇家又有多少,但知那些人既能逼爹爹藏踪匿影数十年,想来也是极厉害,因此心里只想要爹爹快走,别管自己,可总是放心不下,自己武功虽然低位,但临危之际,拼了性命,说不定便能起些作用,救了爹爹,也未可知。是以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吃了几口饭,又问道:”爹爹,咱们去何处安身?”
李富贵道:“往南走,边走边看,之后我自有安排。还有,此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如遇险情,听我之命,你说走便走,且不可连累于我,不然咱父子二人性命皆难保。”
李燕低头应是,心下踌躇:“难不成我真要丢下爹爹自己跑么?”
两人吃完,李燕也不再多问,爹爹要说之事,根本不用问,自会说来。
两人就此做一处睡了半夜,到了三更时分,李富贵只背了那鼓囊囊的包裹,让李燕带了盘缠、干粮,牵了两匹马,摸黑溜出庄子,乘着月光,取路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