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牯,正低着头往前冲,他不顾小女孩连续煽他的脸,而是想抵近了与小姑娘厮打。
我拉住一脸兴奋喊叫的尖,因为我猛然间感觉一阵的悲凉,我的内心被彻底震撼了,也许这就是社会,像非洲大草原上为了争夺生存空间而拼死争斗的动物。
我打跑了虎,在我沉庆在胜利中而得意忘形的时候,在我享受着胜利者拥有的特权的时候,也许在砂房主管老李或者东阳五金厂老板的眼里,我是不是就如这两家人为了争夺捡垃圾的权利而拼死打斗一样悲哀可笑呢!
卑微的会越来越卑微,高贵的会越来越高贵。阶层似乎越来越固化,上升的空间似乎越来越小,我只是个满脸乌黑,浑身发臭的砂房工人,我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了。
我想不到改变的办法,但我必须要尽快的离开这个工作久了会得尘肺病的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