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将军多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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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皆依言,略作拱手便转身离去。
而廖化先是静静的驻足片刻, 待斟酌好言辞后, 才冲着值守再帐外的甲士招手, “通报一声, 我欲入见。”
“诺!”
那甲士领命通报不提。
待廖化得入,还未来得及开腔, 便被魏延给抢了先。
只见他伸手虚引入座时,嘴角还带着一缕戏谑说道,“元俭复来, 乃是被众人所推欲问我为何不战乎?”
“哈,将军此言不中也!”
拱手谢过的廖化, 步入座时亦笑颜潺潺而道,“将军, 乃我有误国事,心中不愧, 故复来请罪。”
你误了何国事?!
闻言,魏延眉毛高高扬起。
怔怔的看着廖化好一阵才出声发问,“不知元俭言之所指,乃何事邪?”
“乃我无能耳!”
廖化没有迟疑,“今逆魏异动,而将军言时机未然,我自作思,想必乃是将军顾虑我部士卒从敦煌郡远道而来多有疲惫、难堪与战之故。如此,亦是因我无有率御之能而国家之功也!”
言罢,不等魏延作声,便继续慨然作言,“将军,我鲜临军阵,却也自认并非不知行伍之人。此番随我来的五千将士皆虽奔波千里,但绝无疲兵之态,还请将军无需顾念与我而令逆魏猖獗!若与战,我部士卒有误朝廷之功,无需将军责罚,我必自戮以谢罪!”
此话甫一落下,魏延眸中便隐有怒意生。
无他,什么士卒疲惫等缘由,不过是托辞罢了!
名为请罪的廖化,实际上却是在驳他方才的决策、谏言他不可错过兵半渡可击的良机。
魏延并非蠢人,哪能连这点意思都听不出来?
恼意焉能不自生?
不过,廖化言辞中以国事为由,他终究不好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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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此战中丞相将一锤定音的重任托付于他, 书信中亦不乏劝他当持重之言。
正值需将士戮力一心的大战前夕,还是莫申责将率而令士卒不安了罢。
带着如此念头, 魏延强自按捺住了脾气。
但敛容斜眼而睥的作态却是难免的, 且还反诘之,“先帝以我为汉中太守御曹操,丞相以我为此间督将解鹯阴之困, 而元俭却以为,我连‘兵半渡可击’的兵家常识亦不知乎!”
“在下若有此意,必人神共弃!”
当即,廖化霍然起身,不假思索而道,“将军戎马数十年,乃世之良将也!昔先帝以关侯镇荆州、将军镇汉中御国门户、倚为国之藩篱,何人胆敢疑将军率御之能?且随丞相北伐以来,将军多次大破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