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名之著,今纵逆魏数倍兵马在侧亦不敢来战!我与将军相较,犹如萤火置于皓月耳!焉敢质疑将军决策?”
“咳!咳咳!”
一听廖化将他与关侯并举,魏延心中那点恼意须臾间冰消雪融。
轻咳几声,捋胡顾盼之余,亦不忘出声作谦言,“我不过有尺寸之功罢了,安敢与关侯比肩?元俭言过矣!言过矣!”
“将军过谦矣。”
见状,廖化趁热打铁,“关侯之后,我大汉可称名将者,唯有将军耳!嗯,此亦是我心中有愧之故。以将军之才,破逆魏犹如覆掌之易!今言击逆魏时机未然,若非顾虑我部士卒疲惫之故,焉能令逆魏猖獗邪!”
呵~
说来道去,还是绕回来了。
先前倒也没发现,此廖元俭竟有说客摇唇鼓舌之能啊!
这次,魏延没有再恼怒,只是没好气的瞥了一眼。
且略作沉吟罢,便轻声说道,“我所言时机未然者,并非忧我军兵出不利,乃恐误了丞相所谋耳!元俭应知,十余日前丞相曾有书来,令我当.......”
竟是丞相之意?
廖化一听,不等魏延说完便连忙告罪,“将军不可再言。丞相与将军计议之事,非我可探知也!嗯,我部士卒近日似有些懈怠,当勤勤督促,就不扰将军了。”
言罢,执手一礼便作辞离去。
来得匆忙,去亦兀然,让魏延有些悻悻。
他不想明言丞相调度时,彼等汲汲以言刺探;待他想挑明时,却是不敢听了!
无趣!
鹯阴城塞后大河畔,魏军营寨。
夏侯儒与郭淮并肩而立,细细的听着往来如缕的斥候禀报。
听着听着,不由就心中疑窦丛生。
近几日,魏军已有三千士卒渡过了大河,在对岸修筑防御工事都七七八八了。
就连秦朗督领的虎豹骑与残余的关中精骑都快要赶到了。
但逆蜀魏延部竟然毫无动静!
依着他们对魏延的了解,这位素来用兵刚猛、尤善攻伐的蜀前将军,此时应是驱兵来战方对啊!
莫非,彼有别图乎?
百思弗解的郭淮,将目光投去满脸穆然的夏侯儒,“将军以为,彼逆蜀按兵不动,乃所欲何图也?”
“我弗能解。”
夏侯儒微微摇头,反问道,“伯济以为呢?”
对此,郭淮摊了摊手,挤出一缕笑容,“我亦不知何故。不过,箭在弦上,多思亦无益。彼既不为所动,不若我部翌日便悉数渡河罢。”
“也罢。”
捋胡片刻,夏侯儒轻舒一口气,“让乌桓突骑先渡河戒备,且我部士卒先过去护营吧。若逆蜀骤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