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结。所以,我对中国的企业家进行过认真的研究。你看,从我参加工作算起,国内做企业的人,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书桌上台灯发出的柔和的光亮,映衬着家的温馨。马涛继续向宁宇格详细解释他的企业家分类。
他把左手手掌伸开,然后用右手把伸开的左手拇指按下。
“第一类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主要是一些农村的比较大胆能干的人变成了企业家,创办了一批乡镇企业,有的乡镇企业最后还做得很大。其次,就是城市里一些倒买倒卖的个体户,积累起资金以后,又转向其他很多行业。当然,这些人最后也有把挣得全都赔进去了。”
宁宇格认真地听马涛讲。
马涛接着又按下左手的食指。
“第二类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一批机关和企事业单位里的人,还有一部分知识分子,开始下海,尤其是九二年中央领导南巡讲话后,国内的政策环境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开始让一些人从商业活动中,看到了比体制内更好的发展前景。”
马涛接着按下左手的中指。
“第三类是2000年至今,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出现了一批以海归为主的专家型企业家。这批人可以说是新经济、网络经济的代言人。”
“回想一下你说的这每个时间段,你这种分类还真是挺有道理的。”
“有道理吧。我准备把我自己划为第二类。”马涛看着宁宇格神秘地说。
“为什么?”宁宇格问。
“因为勤凯公司的产权状况与第二类比较接近。”
马涛接着说:“我划分的这三类企业家,它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面对的产权制度不一样。”
孩子的房间发出一阵响动,宁宇格侧耳听了听,起身去孩子的房间门口,看坐在书桌前做作业的女儿正拿着一个大三角板比划着什么,便把孩子房门关上,然后回到书房这边。
“你看,第一类,属于那种敢于带头吃螃蟹的人。但是,那时候很多乡镇企业的产权都比较混乱,国家资源、集体经济还有个人财产都是混在一起的。第二类就比第一类的产权清晰一些,这个时候,已经允许注册私人企业,有些企业也开始改制变成混合所有制,就是我现在面临的情况。而第三类是现在的一些比较有名的企业家,他们在创业之初,在产权方面就有了很清晰的界定,这些企业多数属于高科技企业,很多直接在国外上市。”
“我觉得你说的第二类和第三类,界限不是特别明显。”
“你说得对。但是,在这三类企业家中,对于第三类,大多数人都不会去关注,因为它离普通老百姓太远。我现在考虑做的也不是这一种,因为产业方向本身就不符合。”
“我眼下比较分心的是什么吧。”马涛接着说,“前两类企业家做的事,好像每个人都能做成。所以前两类企业家在一般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