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吗？”在办公室，林院长对张智提出的要求面露难色地说。
“您看林院长，我这个事情您也都了解，已经过去几年了，真的是没有任何希望。”
“那就还交给法院嘛，刚开始不是判决离婚了吗？还是应该要相信法院会做出公正判决的。”
“对呀，就是这样来回反复，我才对法院失去信心了。现在这个案子真的是让我没有办法安下心来工作，我的学位论文和答辩，也都是因为这件事一拖再拖。”
“那你不会是真的有离开曙光院的打算吧？”林院长靠着椅背，拿着张智让他签字的材料指着上面说。
林院长是真的担心张智会因为这件事，就此离开曙光院。
“说句实话，这个案子我这次上诉后，如果法院还要做出不准予离婚的判决，那我可真的是不能再待在西城了。两个人已经水火不容，根本没法共同生活嘛。林院长，我现在的心情真是难以表达。”张智说这话时，眼里竟噙着泪。
“唉——家庭问题解决不好，真的是很影响工作的。”林院长叹口气道。
他将身子离开椅子靠背，重新在办公桌前坐好，把张智的那份材料铺平摆在自己的面前，又大致看了一遍，然后把目光从材料上移向一旁思索片刻后，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金凤，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大约七八分钟的工夫，佟金凤敲响了林院长办公室的门。
林院长把张智写的材料递给佟金凤等她看完，接下来便当着张智的面，和佟金凤商量起具体的办法。
一周后，张智起草的这份建议上出现了六个人的签名：除了林院长和佟金凤，还有西城市另外两家科研单位的四个人在上面签上了他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