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平空而议,于事无补,只图虚名!这个规矩,到大沽口为止了!”
魏藻德默然无语。
朱慈烺接着又道:“第二件大事是察院必须大改!”
“察院?都察院吗?”魏藻德皱起眉头,“千岁爷,本朝的台谏制度可是祖宗传下来的”
“也到大沽口为止了!”朱慈烺顿了顿,“祖宗传下这套制度的时候,天下已经大定,而如今已经是乱世了!乱世不需要一群风闻言事的清流,乱世需要一个实实在在能办事的都察院!只要这两件事儿能办好了!我大明就有救了,本宫也就能收拾大明山河了。”
他看着魏藻德,笑道:“如果办不好,本宫就不离开大沽口,首辅可明白了?”
“啥?办不好不让走了?魏藻德一惊,这里多危险啊!不知啥时候李自成就打来了,这贼头可是用夹棍拷掠逼饷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