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人若要说三道四,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一番话,说的葛从云无言以对,这妹妹嘴皮子素来利索,他哪里是对手。
不等葛从云说话呢,吕欣瑶又捅一刀:“你在我这大声嚷嚷,又说我家官人坏话,我不治你罪已是网开一面。再若胡言乱语,三尺白绫,一杯毒酒,自己选择!”
葛从云气到不行,吕颐浩见状不免偏心,瞪了一眼吕欣瑶道:“好了,也不知道让一让你义兄。”
这话不说就算了,说了葛从云更是羞恼,站起怒道:“好一对狗男女!”
吕欣瑶“腾”的站起来,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得结实,吕颐浩和何所惧惊愕的眼神中,她指着葛从云的鼻子道:“下次再这般说话,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世成哑巴!”
谁也没想到,吕欣瑶如此霸气。当着爹爹和阿舅的面一巴掌给了自己的义兄。葛从云满脸血色,被妹妹咄咄逼人的眼神逼的竟然后退好几步才站住。
吕欣瑶又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家官人叫板?你当你是太宰呢?还当你是王爷?”
葛从云由红转白,看看吕颐浩。吕颐浩把脸扭开,低头不语。没人帮着说话,也没人拦着吕欣瑶。
“你……”葛从云斗嘴不过,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吕颐浩叹息一声,看着他的背影道:“你义兄是不对,只是女儿呀,如何不能让着一点你家兄长。”这话,没有当着葛从云的面说,就是给吕欣瑶面子,或者说是留余地,也可以理解为给何来面子。
吕欣瑶傲然一抬下巴:“我家官人何等遮奢的人物,也是他这等纨绔能说的地么?”
一句话,吕颐浩竟然无言以对。女婿是正一品护国公,确实当的起“遮奢”二字。葛从云跟何来放在一起比,真是巍巍泰山比山脚的一坨狗屎。
“算了,我去看看。”吕颐浩还是有点不放心。女婿再好,也是别人家的人,儿子才是自己未来的依靠。
何来刚回到家,正与童相公一起坐在前院商议事情,正说话着,吕欣瑶从后院出来了,见到两人,给童相公行了万福之礼,又给丈夫行了个万福,这才说道:“官人稍坐,妾身先去将不识好歹的葛从云撵走。”
一句话说的何来不知所措,怎么个意思这是?看上去火气还不小。但是何来就是何来,任何时候都要挺自己的媳妇,所以很干脆的站起来道:“好啊,你说怎样就怎样。”
这句话,说的吕欣瑶把胸口挺的更高,童相公惊的看了看吕欣瑶,不料碧月帝姬如此受宠,居然能当何国公的大半个家了。何来问也不问,更不在意,立刻附和吕欣瑶,这里面很说明问题。
“国公,何夫人,何至于此?”童相公不明事理却出声做起了和事老。
吕欣瑶怒道:“有人当着我面,说我和官人是狗男女。”
童相公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