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听了只是淡淡道:“那还不扇他的嘴巴子?”
吕欣瑶听了这话,不禁会心一笑道:“官人果然知妾。”
何来上前来,拉着吕欣瑶的手道:“你这细皮嫩肉的手,没伤着吧?”这话太气人了,不关心被抽的家伙,关心媳妇抽人的手。
童相公在一旁无话可说了,吕欣瑶太猛了,何来更猛。边上伺候的丫鬟们,偷偷看何来的时候,那个小星星乱闪,再看吕欣瑶,嫉妒的令人发狂的心都有了。
何来还是给丈人面子,看了一眼吕欣瑶,最后还是吕欣瑶表示,葛从云留下吃个晚饭再走不迟。
事情传的很快,吕欣瑶没说怎么处置葛从云,反正大家都没看见葛从云的人就是了。后来才听说,他在祠堂里跪了一天,膝盖都跪肿了,从此再也不敢来国公府。经此一事,吕欣瑶的地位急剧上升。本来就需要仰视了,现在直接在云里雾里了。
这日,刚吃罢午饭,何来盯着吕欣瑶高高隆起的胸脯,突然说道:““娘子,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子。”
“官人真会说笑,这生孩子岂是说生就生的?”吕欣瑶抿嘴羞笑一声。
“那该如何?”这话说的简直明知故问。
“若不耕种,来年如何能收获?”吕欣瑶抬头看天,又道,“这日头,怎地还如此的迟?”
总归是大户人家的出身,大白天的想挨炮,却也不敢表明,只能恨日头落的太迟了。吕欣瑶本就生的美貌,此刻春意盎然的样子,更是迷死人不要钱。
何来隐忍数月,已是备受煎熬,如今见到娇妻这般娇柔妩媚,再也抵挡不住,当下也不管白天黑夜,上前搂住腰道:“我说是黑夜,便是黑夜了。”
吕欣瑶娇羞的推了几下,软绵绵的没一点力气,口中低声欢喜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说是使不得,却是收腰提胸,很配合丈夫的手段。
眨眼间——
外衣褪去,露出中衣。
中衣褪去,仅剩亵衣。
接着,便什么都没了!
听闻屋内响动,小红好奇的探头一看,顿时羞红了脸。只见吕欣瑶已不着丝缕,好似剥了壳的鸡蛋。她赶紧缩头,撵小鸡似得,把附近守候着的一干丫鬟撵出院子,叫上三个机灵的丫鬟搬椅子在院子门口守着,自己转身在屋外站着,等着随时召唤,好进去伺候。可问题是,别人你可以拦阻,皇上你敢么?纵然再给一万个胆你这个丫鬟小红怕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让何来恼火的是,屋里头还没进入实质呢,屋外突然传来了赵构的声音,这要是让皇上知晓自己在国公府磨枪,怪罪下来那可担当不起。整的都差不多了,就等着杵进去呢,这下好了,全没了兴致,何来大为恼火,却也无可奈何。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皇上的面子必须要给足啊,只得悻悻然爬起来。吕欣瑶正沐浴在春风中无法自拔,听闻屋外喊声也是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