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衬不了,意欲扫我出门,但请直言无妨,一封书信,我即刻就走,用不着这般毒打。”
“我何时打你了?”何来一头雾水。
陈老五怒道:“在何府门口,你不认我也便罢了,居然做出对不起夫人之事!”
“我做了何事?”何来摊摊双手,一脸茫然。
陈老五道:“何夫人,莫要听信国师花言巧语,他金屋藏娇,早就在府中有了妻子!”
何来道:“什么金屋藏娇,什么妻子?我在辽国,连巴兰我都不要,心里只有雪儿!你可要挑拨离间。”
慕容嫣知晓陈老必然误会,摆摆手,示意丈夫不要说了,两个男人一搭一腔非得吵架不可。
“陈老,我与官人从郊外至此形影相随,从未彼此远离半步。想必陈老适才所见的何来是个冒名顶替者,这才不认得你。”
“老五,你我这一路行来,风雨相伴五年,我对你犹如家人一般,你对我照顾有加,我信任你,而你亦让我放心。莫说毒打,试问我何曾大声呵斥你?”
陈老五呆了一呆,想了一想,忽而跪下:“恕老朽眼拙!认错了人!”
何来苦笑道:“不怨你,我爹娘连儿子都认错了!”
陈老五哭丧着脸,道:“认错了人也便罢了,那把宝剑也被何来那畜生……”说到此处,突觉说错了话,猛扇自己一嘴巴,续道:“被他好一阵毒打,那剑,亦被他抢夺而去……”说到此处,他愤然起身。
“老五,我比你还气愤。但必须先冷静。”何来将他按回桌上,若贸然前去,真的会变成假的,假的会彻底成了真的,自己的妻子会成了别人的妻子,自己的爹娘从此也成了别人的爹娘,此事不可鲁莽。
“那如何是好?”陈老五叹了口气,这种稀罕事,还真是头一遭遇上。
这一趟是非去不可的。如何去,怎样去,是个问题。杀了他?非智者所为。揭穿他?百口莫辩。
慕容嫣忽而一笑,附耳低语道:“如今事态,假的成了真的,真的却成了假的。俗话说,以假乱真终是假,我倒是有个主意。”
何来与陈老五一听,顿时拍案叫绝。
欲知慕容嫣想出了什么奇招,何所惧又是如何被蒙蔽,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