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却丝毫不费力气,身体比以往轻快很多,动作之快竟然超出了自己的意料。
“这个功法真是奇怪!”于瑞生自言自语道:“竟然能力量和轻功兼得,真是万幸为我所得!”于瑞生说着又想起了在刘大真墓穴看到那块石板的情形,只觉得上面的文字愈发清晰了。
“只可惜不知道此功何名,何人所创,又为何会埋在那刘家祖坟之内!”于瑞生叹息一声,忽然他想到了在石板最后那两个字,他双手一拍说道:“看来此人也是这东山附近之人,或者是像师父那样到此隐居的。既然不知道名字,不如就称其为“东山经”,也算是名正言顺了!我能会此经也是大有缘分,只是刘掌柜无辜身死,让人实是伤感!”
正当于瑞生在屋里想着这东山经的时候,忽然敲门声响起,他这才回过神来。打开门一看,门外却是刘望声,他正低着头站在门口。
“刘兄快请进!”于瑞生一闪身把刘望声让到了屋里,他看着刘望声说道:“刚才的餐食可还合胃口吗?”
刘望声却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到桌子跟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于瑞生也跟了过去。
“刘兄有事?”于瑞生问道。
只见刘望声从胸前掏出一个信封,拿在手里犹豫了一下交给了于瑞生。于瑞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也没敢去接。刘望声看着他说道:“妹夫,这些日子老母和小妹在贵庄多有打扰,刘某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何必客气!”于瑞生说道。
刘望声看于瑞生没接,就把信封放到了桌子上,他用手摸着信封对于瑞生说道:“我数年来四处闯荡,未能在父母跟前尽孝。如今归来,却又先父辞世,母亲年迈。今有妹夫你可托,我也深感万幸之至。如今既已成一家人,我也不再隐瞒。那县衙失盗即是刘某所为,所以那吴本英在那晚找我前去。然我所恨的却是那三矢帮,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本欲早些动手,只恐老母不便。今日见面知她们二人在此处甚好,我也就放心了。今日和妹夫所说非为别事,乃是恳请妹夫照看老母和小妹。今日一别我要找那三矢帮的报仇,特留此信与你。如今的三矢帮皆是心狠手辣之徒,且几个为首的又都武功高强。我虽学艺数载,然人外有人,万一此去有什么不测,望妹夫好生看待我母。”说着他又拿起那个信封走到于瑞生跟前说:“此信交给妹夫,如三月之内我还没有回来,到时可拆此信,如念旧情请到时助力一二。”
于瑞生听刘望声说出此话,他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刘兄,那三矢帮实是可恶,兄之心天日可鉴。只是那三矢帮广有羽翼人多势众,恐兄孤身一人难以抵敌。以我之间,不如暂且放手。待时机成熟再做区处。现今老母在堂,非是我不愿奉养,实是见不得这离别!”
刘望声说道:“妹夫所言不无道理,只是仇结于心,我刘望声怎能忍这杀父之仇!”说着他把信封一下子塞到了于瑞生手里,也没等他说话,刘望声转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