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半会而后,莫须长老从空间现身,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株药草。
左长乐指着莫须长老手中的草药,有些木讷地问:“那长老您这草药……”
莫须长老叹了口气:“这草药,不说根除毒性,但也能缓解吧。”
说着,一边用灵力操作,将草药捻成粉末,化作灵力,压缩成丝线般细致之物,细如银丝,缓缓在空中蜿蜒前行,慢慢注入殷南栀身体。
“小丫头片子,以前定然不是用草药所治疗,只是用强大的法力在体内抑制住毒性。”莫须长老一边操作,一边自言自语。
“那……”左长乐不知道说什么,“还有办法根治吗?”
莫须长老摇了摇头,“我是没办法喽!”
随即,莫须长老又补充道:“我也很好奇,这下毒的人是谁!毒性这么强的东西,一般人无法驾驭,施毒的人,要么是高手中的高手,要么——”
左长乐见莫须长老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下去,便接着问:“要么什么?”
“要么就是施毒之后,自己也暴毙而亡!”莫须长老直言不讳。
“那要修炼到什么程度方可驾驭此毒?”左长乐问。
“常言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看施毒者本身喽。”莫须长老说完,也将草药输入完毕。
听着莫须长老有所保留的话,左长乐似懂非懂。
忽然,左长乐想起小时候,发生在自己父亲身上的一件事,也算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吧。
那是一个很燥热的晌午。自己与哥哥左长安在院子里,扎着马步。
“父亲,长乐的腿好酸啊……”当时的自己马步扎了有一会儿,开始大腿酸疼,便有了偷懒的想法,就对父亲挤眉弄眼,惺惺作态。
“长乐,要坚持!不许耍滑!”父亲故作严厉。
“好功夫都是练出来的,你现在方才紫阶,还有很大进步空间!”父亲继续说。
“我可是紫阶九段高峰,马上就蓝阶了好吧……”回想当初自己想要偷懒的样子,好笑极了。
父亲一副奈何不了自己的样子,只能摆摆手:“滚滚滚,玩去吧!”
自己独自玩了一会儿后,哥哥左长安也来陪伴自己了,说是父亲勒令陪玩。
当晚,自己就被父亲叫进了书房。
“长安,知道什么是官场仕途吗?”父亲问。
“是……”自己思索了一会儿,“就是昧着良心说鬼话。”
父亲摇了摇头:“长乐,不是所有的官,都是贪官!官场是一潭死水,但是一潭死水里也不乏一股清流。你若是作了官,定要像为父一样,心系百姓啦。”
“嗯。”自己点头认许了父亲的话。
至今忘不了,当初只是敷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