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嗤笑讥讽:“自取其辱。”
孟善明眼神闪了闪,余光看见金玮韬刚才是哪页现在还是哪页的书,笑眯眯看他:“那也比你嫉妒的嘴脸好看。”
金玮韬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手中的书,并没有被激怒,他是心神不宁,可是可不是因为孟善明。
看着孟善明自得的脸,他略略扬唇,压抑着声音呵笑:“我嫉妒你送的东西被华裳称为污秽,还是嫉妒你脸皮够厚,或者嫉妒你被华裳讨厌?”
孟善明脸色一变。
金玮韬笑着露出白牙。
第一次在嘴上碾压了这没皮没脸的笑面狐狸,金玮韬心情颇好。
南乐瑶原本有些难过孟善明找北华裳,后来看见北华裳毫不留情把孟善明给的话当污秽丢掉,脸上露出了笑。
“我的华姗,真是越来越令人喜欢了。”
“我要去和他说说话去。”说着,南乐瑶就挺腰要站起来。
一边的齐修月把书轻轻磕放在桌上,虽然还维持着君子风度,却掩饰不了他放书有些失态地发出来了声音。
齐修月温声提醒南乐瑶:“夫子要抽背的你背了?”
南乐瑶猛地被提醒,脸一下子跨了,挺直的腰又塌软下去,无精打采地拿起书,哀怨看齐修月:“我谢谢你的提醒了!”
齐修月温言,拿起书,慢条斯理抚平书页,好像要抹平刚才的失态:“不用如此客气,毕竟是同窗。”
南乐瑶龇牙看他,见他无视自己低头整理书,无趣地偏头。
自从她和北华裳破冰后,仿佛又恢复活力了。
不过齐修月看见她那小心谨慎的模样,眼里闪过嘲讽。
破镜重圆也有裂痕,只是粉饰太平,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