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味道，”主教闻了一下，陷入了回忆，“有点像是康莫斯商人每年秋天花大价钱请魔法师协会水系魔法师出手，制作的果酒浓缩。他们将其称之为‘燃烧的酒’。”
“在原产地掠夺酒中水分，将酒浓缩，运到目的地以后掺水再卖。不过，”晃一晃杯中清澈见底的蒸馏物，“你的酒似乎比康莫斯商人的还要燃烧。”
客人又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苍白的脸颊上首次浮现出属于活人的血色，他眼里似乎有群星划过，伸手支撑住额头，红衣枢机几乎是第一时间冲过去扶住对方：“您！路易！唉.......”
掏出自己的白手帕，细心擦去对方额头上的汗。
原本陈希正在感慨《恶魔》世界的原住民活学活用，见状不由一愣。
“无事，我很喜欢这个味道。”来人摆摆手道，“水系魔法师有限，设备无限。你如果将设备卖给康莫斯，想必从成本来考虑，康莫斯的商人会很愿意和你合作。”
陈希眨眨眼睛，
“多谢您的吉言。”
“所以？”
“所以，”陈希看着眼前快要隐隐浮现的陆地，靠在凯尔斯身边，“我把酒献给对方了，并且提议他可以用自己的名字命名。”
合起自己的笔记本，陈希开玩笑道，“说不定过了几百年，酒名会比他本身更出名。”
闻言，当时对方就笑了，开怀大笑：“希望如此。”
转动着手上的鸾尾花图案，来人嘴角的讥讽怎么也消失不掉，
“毕竟如我这样的人，从国家利益的角度来看，还是不要留名历史比较好。”
这话听着让陈希有些难受，嗯，对方是叫啥来着？好像是个大路货名字，毫无记忆点，路易？对，好像是路易。
“还答应对方，作为答应卡尔教授的课题，也作为送给黎塞留朋友一点礼物吧，趁着这次旅行，我打算记录下碎星群岛的植株，尤其是饮食原料。”
“你还做了什么事吗？”
“还有很多吧.......”陈希道，感受着海风拂面，陆地似乎越来越近，隐隐的，前方浮现出一只苍绿小岛的轮廓，“以后一个个地讲给你听，说起来，我还好心劝过黎塞留去种豌豆，”种个几十年，保证过两百年，全大陆的人都知道主教大名。
“但被他不客气地拒绝了，不知出于何种考虑，他从手底下随便抓了一个来自西里西亚名叫格雷戈尔·约翰的年轻僧侣，”陈希长叹气，对主教这种随便祸害底下人的行为表示反对，
“就让他......专门在教堂后院种豌豆。”
年轻僧侣差点当场就给红衣枢机演示什么叫真正的崩溃，然而残忍的红主教一如既往地展示了什么叫，视而不见。
“我本来还建议他没事多到苹果树下坐一坐，或者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