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都要好几个人抬,这般隆重,也不是一时半会能下得来的。
闵县令闻言,不再强人所难:“既然如此,我们便告辞了。”
他急着回去找下家,也无意在此停留,直接便带着妻儿出了元易之家。
再不曾提两家儿女的亲事。
元易之便知,这事已是黄了,他心里微叹,也不知是可惜,还是庆幸。
送走闵县令一家,回头就见着面色难看的元令芨。
“爹,您为何要那样?”思路手机端最快s/l/z/w/w.c/o/br>
元易之看着她不掩怒气的神色,颓然道:“是爹太无用。”
他眼底一抹泪光深深刺到元令芨的心里,她这才恍然发觉,自己竟做出了质问亲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