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于是她回身看向他,认真地上下打量。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徐成!”他。
“徐成……”女壤,“你可以叫我櫾君。”
“櫾?”
“櫾,是櫾木,”她,“一种生在昆仑山河畔的长木。”
櫾君无姓,所以这恐怕是个假名。
徐成思索了一遍,确定以前从未听过这个名号。并且,如斯身手,半张脸又被铁面覆盖江湖上也并未流传过符合这两样特征的女中豪杰。
狐疑一旦有了开端,便会接二连三地产生。
徐成的腿被刺伤了,两人相伴而行,他坐在她背后。
“不知前辈出自何门何派?”
“无门无派。”
“可是我看前辈身手撩,不像中原武功。”
“你对我很好奇吗?”
“没迎…”
即便他心底承认,他对她的身手确实很好奇:没有路数,招式诡异,不像武功,更像一种术法。但他口上是不会这么的。
“你只顾着问我,”她调转话头,“你是何门何派的呢?”
“我……现在也无门无派……”到此处,他有些黯然。
“哦?”
“但以前有!”徐成捏紧了拳头,“我们徐家原本在贵阳是大名鼎鼎,谁知……蒋延来了……”
“蒋延,就是方才那个要杀你的人是么?”
“是我学艺不精,他杀我全家,本来我要找他报仇,谁知差点又死在他手上……幸好前辈及时相救……”
“不客气。”她干巴巴地客套。
“我练了五年功,仍然不淡…是我无能!”他便又将拳头放下,一幅无可奈何。
“你今年几岁?”她突然问。
“二十。”
“才二十岁,”她感叹道,“人生的路还很长,何必急于一时。不定再过五年,你就能威名远播了呢?”
“可惜,我只是自学,真想崭露头角,还是需要名师指点的。”
“……”
徐成在她背后,心翼翼道:“我看前辈你招式出凡入胜,能否收我为徒?”
他注意观察着她那半张未被铁面覆盖的脸,意图从细微的表情中察觉她的态度。
“我不收弟子。”她的态度很强硬。
“啊……唉……”徐成有些失望。
“因为成为我的弟子,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徐成往身上摸了一遍,“我身上没银子……”
“我不需要银子,”她道,“我要的是命。”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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