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能怎样？”
“顾石章，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我说的‘抱歉’只对你一个人，并不包括那些愚昧无知的凡人和愚蠢透顶的修仙者。”
红莲邪修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对他来说，能够低头一次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的道歉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石章死死盯着巨石上的黑衣人。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身为一名修仙者，一名傀儡师，我们追寻的是无上天道，追求的是永恒和真理。至于俗世那些礼义廉耻，家国情怀，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对我们来说不过是一道道束缚自由的枷锁罢了。”
“顾石章，你的路原本就走歪了。你贪恋红尘，执迷不悟，以至于白白糟蹋天赋，修为和傀儡术停滞未前。若非三十年前那场变故，我估计你现在连傀儡师都不是，哪能炼制如此精妙的傀儡兽？”
红莲邪修瞥了一眼男子身边的黑色巨鹰，眼中露出一丝赞赏。
“只有心无旁骛，才能攀峰登顶。修仙之人，从来如此。”他淡淡说道。
顾石章却痛苦的摇了摇头，满脸疲惫：“我不想听你那些废话，我今天来，只是为家人报仇。我想趁自己还活着，给她们一个交代，为她们讨回公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是么？”红莲邪修看着远方故人，轻声叹道，“那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