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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并不知道另一个有关他的存在,或者另另一个关于他的存在讲的道理实在太多,而故事情节少了,他置身事外,什么也不知情。
即使是知道,几十年后要他选择,也不会为了肤浅的比较而一定生活得风生水起,对人起码的尊重是很重要的事情,尊敬越深爱才会越多,把人高高地抬起而不是无视和好没有理由地转嫁。
不知情的人们顺风顺水惯了,以为自己的道理就是道理,也同样是道理把人引入歧途。故事是一直存在的,不是这个故事就是那个故事,故事没有不对,只是说你讲的故事不太好听。
能牵动心魄的就是好故事。
好听的故事都有关于自己,那几乎就是自己,才子佳人仙狐妖姬,天仙凡民一界帝皇,“历史”和“神话”,现实的滚滚洪流和异界的好运连连,都在于拨动了人心中的一根琴弦。
你的这根琴弦来得太早了,或者来得太晚了。
在我的心还是清平的远古,或者是又是一个新的世界开始的时候。我闻雷泣墓的时候,或者我一战六合,天下归一的时候,不是离儿别妻,负笈上京的时候。不是浮槎入海和软香温玉的时候,不是自挂东南枝和把头颅挂在城门口的时候。
那时你为什么不来?
腾出一块地方,等你降临的时候你不来,在我最失意落魄和无地自容的时候你却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从泥水中抬起头来,雨水连珠缀玉,你却不曾被雨水打湿,我却落汤鸡一样狼狈不堪。说。
那是你的故事,不是我的故事。
在我的故事中,是千百般地请我出山,许诺了我种种好处。是非我不行,只有我才可以一扭乾坤的情结。我在哄嚷声中,遇见了我长发及腰的初恋。
你却告诉我一个不是非我不可,我不做自然有人去做的冰冷现实。
我在哪里呢?
我无可无不可,我的可只是我的可,我的不可也都是我自己的不可,
生是这样的生,死也是这样的死,你一舞拂尘而去,留下一句很不负责任的话:你问问你自己?
那一年,我的痛苦无以复加。在接下来七年的时间里吃草如牛,偶尔的清醒,我发出的声音都是兽吼,指甲长长而肮脏,嘴里流着血沫,神态肯定是狰狞可怕极了,人们把我关在一个园子里,看到的人都摇头叹息。后来这个园子大大地有名,被叫做空中花园。
后来我重新掌权,大权在握。
权的意思就是一个衡量,权的确和木有关,是对待木的态度,使其生和使其死,但免不了悠悠众人之口。这是权属木的原因,不是连根拔起而是修斫和改变,并不灭了其生机。
所有的制衡都是为了留下空间。
为国为民的意思就是留有一口生气,庇护万千众生,爱民如子才会换来敬之如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