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如果可以这样,那还得每一个人来认领,肯定就是关于身心灵的,灵提供场所并且积极布置舞台上演,但它演出的内容都是心世界和身世界的。
心已经似是而非,飞翔已经被遗忘,但看到鸟雀和鹰隼的飞翔就动了心,或者鱼游,就有了梦里的飞翔。飞翔是心的向往,在灵的舞台上才能够上演。
身体不算什么,身体又一定算什么,身体的感觉被放大和缩小,所有的传奇都被我来传奇。我的身体是意识,我的心是领路人,都来自于灵的真实。
再说梦,这对人来说是真实的,我做了我记住了,是灵抽调了身体和心情的担当,置换了它自己。毕竟身体的记忆是短暂的,心的记忆也是短暂的,都是由于惯性,灵只是上演。
没有灵就没有梦。
人一步一步行走,也是因为惯性,惯性是时间和空间的留影,被心情映照下来。在步子和步子之间没有分解,这后一步是一个自己,前一步是另一个自己,前一步的自己是后一步的自己分解之后又组装起来的。
惯性来源于黏连,是时间残影和空间残影以及心情残影的综合。
在身心灵上也基本上没有中断,身体是这个身体,心是这颗心,或者说灵还是这个灵,它是病猫的时候就不是老虎。
一切都是惯常的,在一定的时间空间和情感之内,有一个基本的统一。反常是对于惯常、正常的反叛,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个“妖”是妖常,是对于时间空间和情感的裂变或者中断,对人来说就是身心灵的不能再统一,其中一方的畸变或者死去、失去。
任何的妖感也就是灵异事件,无不是时间空间情感和身心灵的不再正常。身上就是有关眼耳鼻舌身意的声色香味触法,不一样的动静,不一样的看到不一样的气味,不同的味觉不同的听到,不一样的理解。
时间弱化或者死去,或者是空间的,或者是情感达到了某一种限度之后的突破。
龙和鱼总要上岸的,它们怕冲撞了人类或者怕被人类冲撞,就像一些蛇妖,故意在路当间晒着太阳,或者附身附体这样的存在,它们已经打破了惯常。
一个自己分解,虚幻一下后,然后是另一个自己的组装,这是一个真理。在它们是龙和鱼或者是人的时候,遵循着各自的某一些惯常,人看起来像人,鱼看起来像鱼。
阻挡和要打破的都是一些硬核,身心灵的过渡,时间空间心情的过渡,灵意的通融。鱼和龙的修炼功法如果不是以人为目的,它们就上不了岸。螣蛇和异兽如果不是为了渡劫,也就是跳过障碍,它们就根本不用显现出来。
人如果不想成为神,时间和空间就一定是平稳的,心情也是。
心情没有穷竭的时候,只是想保持在哪一个阶段上的区别,都是为了真意,多少和正邪的区别。
在突破的时候一定会伴有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