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里也有呼吸,获得其之轻就要负担其之重。只有灵才可以,灵的界限很少,身有心有灵有,身体的泾渭分明,如江南江北的橘与枳。心上的是渔网与毡帽,就是这么生存。灵上的却掉了个个,重的是身体,轻的是心,作为的是灵。
常常深入深海就会常常在空气的天边停靠,鱼人也会打破界限,它在夕阳下的鱼肚白也就是在海里的浪花凝结。失去都是为了为了获得,获得本来的获得,它们被占据得太久了。
自己得有颜色,找到了颜色就和颜色是一伙的。
衣服贴在身上,头发贴在头上和脸上、脖颈上,得有一堆火或者一身像样的衣服。等待着世间的招引,这些自己也可以变化出来,指着离开岸边很远的一棵树,从中就会飘出来需要的衣服和首饰。
衣服的遮掩是不用再考虑自己,它们遮挡住某些变换,我在我的衣服下面安下心来。首饰的作用在早有两个用途,一是抵挡了什么,一是吸收了什么,不是为了好看,后来是为了好看。
这个时辰岸边不会有人来,大鱼儿的眼泪说来就来,特别晶莹,陌生就是这样,无法温暖就无法自由。自由不分层次,自由是通用的自由,一个自由是很多自由。
可以钻入自由里藏身,可以提着自由这个小灯笼,在暗暗的夜色里悄悄移动。
等到天明都没有人来。
果然是最坏的那个打算,那就不要伪装,海的气息就是衣裳,蓝不蓝白不白的一身衣服,皱皱巴巴,头发就披散着。
“那个人就藏在南山一带的空间中,你要去找到他,找到了就回来,找不到也回来。他也可能在找你,你会觉得,觉得了就是找见了,那时候你就会觉得该回来了。”
找却不一定找到,也可能是被找到。
从此她就是传说中的湿婆,她要弄出一点动静来。这其实是它不加掩饰的本色,空气忽然深邃和沾衣欲湿,不见水却处在水中,她虚虚地走过。判明白南山的大致方向,在经过的过程被很多的人跟着。
不论什么遭遇都用湿来顶着,可以行路可以藏身可以战斗可以是一种语言。
从前有座山,山是山接山,山下不是路,路在接山间。有意无意,也许是故意的引导,来到了一座山的山前,跟随的人突然消失了,只有她独自行走。再没有那些陌生的目光和落叶,柴扉前一个中年人笑容和蔼。
我知道你,我也知道你要来。
大鱼儿说:“我不是本意要来这里,我感觉得到你也不是他,那么我就只能是经过,或许经过了经过才有目的地。你是那个经过?”
哈哈,也可以这么说,我是所有人的经过,任何的经过。经过不是身在心在灵在的经过,是经过经过,被时空情洗礼的唯一存在。它最大的特点是当时不觉得,在回忆的时候才发觉遗漏了什么。
所说的目的在远方,是一个一个近方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