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西汉之前,“仁义礼智”是中华文化的重要内容,到西汉时,董仲舒把“信”与“仁义礼智”并列,成为五常。当时重视信的原因是什么就有待于考证,也许当时信已经是一个严重问题了。
现在的大明,信就是一个重大问题,特别是旧的文官体系,经常谎报灾情以索取救济,欺上瞒下,贪污过手的粮钱,办事推萎,言而无实。
文官的所作所为,是只忠于钱财,不忠于皇帝之事,也不忠于天下之事的表现。
倒是原信王体系,现在的皇帝体系中的人员,还基本上能做到信实。
与信的相对立的内容是骗,对自己或自己人应该讲诚信,让自己和自己人过得踏实,对敌人则应讲骗,让敌人不断的猜疑。
文官体系就是敌我不分,对百姓进行欺骗,谋取一时的自己私利,让政府失信于民,造成社会危机,让文官之间失信,造成党争不断。其实文官那种欺骗是低水平的欺骗,一查就能明确其中的虚假。
新军系统对后金的欺骗倒是体现出高水平的欺骗,许多次,后金兵本来有机会获胜或逃脱,就是在新军的伪装和欺骗下疑迟不决,而失去机会。当然让后金兵疑虑的基础是新军的枪炮曾经造成后金兵的伤亡,在有伤亡的条件下才会疑惑。
新军的欺骗战术能屡屡得手,是建立在新军内部诚信的基础上,众人齐心共同完成伪装和欺骗。其水平远超过文官的个人的欺骗水平。
总的来说,社会上主要体现的还是诚信不足,从商秧移木兑现奖励,经董仲舒把“信”列入五常,到现在的大明,社会上的表现还是诚信不足。
现在以新军和特区为基础,发展诚信,希望社会对诚信有个提高,大家对待自己人都能做到“信”,办自己的事的也能做到“信”。
办事不要怕情况差,只是是实情,就会有办法解决问题,只要能一步一步的向前发展,就能做到政治清明,财政灵活,万民乐生。倒是文官那种欺上瞒下的行为压盖了问题,问题变得越来越严重。
信完全有必要列入五常,甚至还更重要,无信不立,是办实事的基础。
孝是对父亲,长辈,孝顺,待如至亲。
有些内容,如“恕,耻,悌”等,恕,西方人也讲宽容,特别是强调宗教的宽容,其他民族也讲耻,也讲尊敬长者,那些世界多民族都有的特征是人类的共同特征。
孝是中华民族的特征,或者中国人比其他民族更重视孝。
孔子对孝特别看重,有的人甚至是认为孔子的孝有点过份。
孔子认为在孝的原则下,儿子应包庇父母的罪责,后人有人认为人要有正义感,对父母的罪责也应揭发检举,到底应怎样,那是认识问题,各有各的认识,此处只是说明孔子对孝特别重视。
在先秦时期,忠、义、孝等内容具有同等的地位,所以孔子认为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