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首相就成了天下万事的决定者。
崇祯在尧舜执政时,主动居于虚君的地位,让相权承担天下大责。经过尧舜执政的一年多的事实证明,皇帝已经处于徒有其名的状态,天下大事,都要经过尧舜处理。
尧舜成子处理天下大事者,大理寺,都察院,圣院,科学院等机构就必须自己考虑怎样能办事或怎样发展。原先后面有座壁,有皇帝做依靠,现在即不能依靠皇帝了,也不用观皇帝的眼色发言或办事。一切都只需要按皇帝原先制定的方法和原则办。
天下不止是尧舜需要独立思考,许多并列机构也需要独立思考,就是地方上的周公召公也需要独立思考,独立思考并不等于可以胡作非为,因为这些人虽然原先都是由皇帝推荐,现在已经是要通过门下院选择举了。
为天下人办事,办得好,就能权力稳固,胡作非为,则有众多的议郎中,总有人会指责,造成不可能再次当选,甚至罢免。
圣院和科研院都是超然于权力之外,入这两院的人也需要资历和学识水平。大理寺和都察院的长官则需要经过朝庭的门下院选择举或认可,就是地方上的周公或召公位的人员也需要地省门下院选举或认可。
周召之职独立思考则能更好的实施朝庭与地方诸候的公分权制,把皆统一的事统一,皆具有地方特色的事,体现地方特色。
尧舜共和时期,虽然还有许多原先的弊端,但有所变化。
原先的弊端,如门阀制下的大儒言事,大儒权力过大,许多人都不敢与大儒说不同的意见。农民本来有自己很强烈的保护自己利益的意愿,就是不敢表落。
现在尧舜共和时期,一些商会敢说出自己的意见,一些手工业协商也敢说出自己的意见,官僚和大儒决定一切的大权的局面有所削弱。农民不敢言,但农民的利益简单,许多人都能认识到农民的利益,农民人数最多,行农民之利益之事,也是当时的德行。
原先的社会过份的士族化或贵族化,士族的任何利益都必须尊重或放大,其他人的正当利益也不许直言,士族众党为了私利可以党争得不死不休,农民的利益不许言,大儒不可能为农民代言,有人说了也没有用。
现在,士族之间的党争受到了一点影响,出现了追求共识的力量,许多人都认识到,除了私人利益外,还有民族利益和天下公共利益。许多以前不敢言语的人也敢于说出自己的心声,商人原先不敢言,是因为商人原先没有一点保障,一切都由官员或大儒说了算,现有天下有保护财产和保护人身的天条原则,又辅之于具体的礼法条文保护,商人也说敢于直言自己的利益,同样手工业者,也敢于直言自己的利益。
这种直言虽然还是萌芽状态,封建贵族或权贵一个反攻就可以扫荡干净,问题是崇祯现在实行尧舜之道,尧舜当政下,不让封建权贵反攻倒算,而是精心培育这独立的思考,独立的言行。
天下人没有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