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几十年,从未寻到过一只同类。这才有了我。”
“阿安不知道,这么些年来,我已不再只是她扮演的一个角色,而已经渐趋于成熟独立了。”
“展熊飞,勤勉而优秀的人,吸引勤勉而优秀的人,她如此钟情于你,你为何伤她?”
展熊飞摇摇头:
“我从没想过要伤她。”
“那你还把她从马上摔下来!”
展昭默了默:“……我以为她会骑马。”
壹|号咬牙:“会骑马的人是我!她那时完全处于安姑娘的思维状态中,如何骑得了马?!”
“——你不能带她前往中牟!”
展大人拒绝得斩钉截铁。
“我必须带她前往同行。”
壹|号阴阴地笑:“怕留下我,再造杀孽对吧?”
展大人沉下了脸。
“畜生,你倒说得出口!”
“你犯下的桩桩件件,人命血色,淋漓可怖,连并人家宅院中的妇孺、幼孩、狗崽,都不放过。”
“你还有人良么!……”
“你还视自己为人么?!……”
畜生厚颜无耻,坦然自若:
“我视自个儿为人,但我从不视自个儿与他们为同类的人。”
“非同类,为满足自身的欲|求而屠之,毫无心理负担。那些所谓的正常好人,对待牛羊猪猫狗鸡鸭,不也是这般作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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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之语,丧心病狂,丧尽人良。
“……”
展大人紧咬后牙槽。
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一把扼住了禽兽的喉咙。
同为高手,反应速度,同样迅敏。
禽兽几乎在同一时刻,也掐上了展大人的咽喉。
娇媚笑着,恶意挑衅道:
“你想把我淹死在这里面?来啊。”
“反正展大人您被捅没多久,腹部的伤口远没有愈合。而我刚刚被马狠狠摔了一回,筋骨闷痛。”
“咱们俩块货,半斤对八两,看谁能宰了谁!”
她竟然一把扯掉了他蒙眼的发带。
趁着男子下意识侧开视线避嫌的瞬间,一把揽住了男子的颈子,翻身将展大人压到了冰水桶中。
展大人被偷袭得猝不及防,咕噜噜灌了好大一口冰水,呛得肺腑生疼。
他的利眸大睁着,透过冰寒波涌的水,看到了禽兽居高临下,跨跪在冰水桶中,恶狠狠掐着他的颈子,把他往溺死里按的可怖神情。
它说:
“——你怎可以欺她?怎可以欺我的宝贝?”咬着牙,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