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但我可以废掉这具躯体的武功。”
借着晨间依偎的亲密,展昭毫无阻力地握制上了禽兽手腕处的脉门。
“……”
“……”
“……”
静谧,僵持。
仵作姑娘脸色变了。
动了动,根本已动不了。
算计得逞的暗暗得意,一刹那,全部褪去,尽被惊悚的胆寒所覆盖。
“展熊飞……”她怕了,哆嗦着唇哀求道,“别这么对我。废武功很痛的。”
展昭嗯了声:“我也是武者,自然知废武功的厉害。但这既是赏金刺客用以作孽的武功,于你应该不至于太过心疼,你又不用。”
仵作姑娘猛烈挣扎:“我们俩个用的是同一具躯体,你废它,跟废我有什么区别!”
展昭制住了她,不允她乱动。
深呼吸一口气,用力闭了闭眸。
“我很抱歉,我必须如此做。”
“废掉这具躯体的武功,总好过未来在开封府的死牢中见到你。”
这具躯体,手腕的脉门早已被武官暗暗捏住,此刻才反应过来反抗,根本已经为时晚矣。
两大脉门都被死死制住,仵作姑娘根本动都动不了。稍稍挣扎一下,便剧痛刺腑。
惊恐的泪一下子骇出来了:
“你要做什么,你要废掉我的手筋脚筋么?”
“不,”展昭摇头,“我只想以内力灌入,震毁你的脉门,让这具躯体今后再无法运转武功。”
告知间,他已经开始了。
最后一个字落毕,仵作姑娘已然体会到了经脉撕裂,如若针锥的痛苦。
女子的整张面容都扭曲了起来。
“好痛…哇!……你放过我,展大人……求求你,放过我!……”
死也挣脱不开他的压制,她像虫子一样蠕蜷成一团,牙关颤栗,抖若糠筛,疼得浑身冷汗淋漓,如雨冒出。
理智使得展昭狠心钳制着她,情感使得展昭不忍地别过了眼去。
“乖,忍一会儿就好了,忍一会儿就好了……”
嘴里强行安慰着,手掌中加快了内力灌冲、毁脉的速度。
“……”
仵作姑娘不再挣扎了。
仵作姑娘哇地吐出了一口血,乌发已全部汗湿。
两目涣散,偏侧着脑袋,再无声息,再不动弹了。
展昭愣住了。
愣了好一会儿。
“……你还好么?”
没有回应。
“阿安,你还能听到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