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被按着,受控于人,害怕了。
主人格顾不得柔弱的伪装,抬起一个肘击,猛然向后方砸了去。
展昭躲得迅速。
饶是如此,唇角也被肘击撞出了血。
一擦血迹,品到了腥味。
微微讶异,眼神彻底变了。
危险地沉声:“你敢攻击我?”
妻的胆子崩了。
“你要,我给。”
“我不拿折中的糊弄你了,你要多少我都给。”
“我自愿与你,你莫再这般吓我了,太恐怖了。”
展昭手指揩着唇角的血,浅淡吐出两字:
“过来。”
墨夜朦胧里,妻怯怯缩缩:“我若过去,夫君保证不伤害我?”
夫君:“我保证。”
便过来,轻轻地吻他,安抚他。
命令:“趴下。”
“我、我不想用趴的,我躺着,可以么?”
“娘子防备为夫?”
“不,我不是防备夫君。夫君一直把阿安搁在蜜罐子里宠,待阿安最好最好了……阿安防备谁都不可能防备夫君。”
“那为何不肯趴?”
“……”
因他现在侵略性实在太强了。
又,职业习惯,后背暴露给人,赏金刺客大忌。
“因……阿安……阿安不喜欢受控于人的失控感。”
沉声:
“——如果今夜,为夫一定要娘子受控呢?”
娘子:“……”
娘子不再温驯了,炸毛了。
“我就是不乐意,我就是不肯暴露后背!”
“姓展的,你要么正面来,要么自给自足!”
“——非得从后面,你有能耐你按着我吃啊!”
姓展的一面单手扯开了里衣的衣带,一面快步朝娘子逼了过来。
唇沁血,眸暗沉:
“——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娘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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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夫妻之间怎么磨合、怎么相处的,展昭不清楚。
他是头一次为人丈夫,一切都是摸索着学着来。
妻子与他爆发矛盾、吵架,可以。
但她得有理。
他要她解释清楚,留存旁的男人情信的原因,学异国语的原因。
她解释不清。
非但解释不清,还搁那儿无理犟、无理地怼他。
——搁那儿,仗着丈夫的深爱,欺负丈夫。
这就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