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十万,我们全家就指望我老公那点工资了,再没了那份工作,我们全家就没法活了。”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岑嘉被她突然的示弱搞得一头雾水,江诉景其实一直看她眼熟,脑内一些模糊的记忆慢慢涌现。
临门一脚,就差那么一点。
他下意识觉得,一定是能牵制那女人的事情。
女人有些不明所以,继续哭诉着:“这都是我做的错事,看在我老公为公司尽心尽力的份上,别牵扯到他身上。”
“哦,你老公是谁?”江诉景装不在意耐心问。
女人着了他的套,颤巍巍开口:“陈...陈平。”
“陈平?”江诉景仔细想了想,嗤笑:“哦,工作能力还行,就是眼光不太行。”
他毫不客气嘲讽。
女人笑得多少有些勉强,她总不能在听出他明显的嘲意后,还继续赔着笑脸。
“你老公我暂时不会动,至于你儿子——”江诉景下达命令:“一周内我不想在这家幼儿园看到他。”
女人顿时觉得天塌了一般:“一周?这么快找不下学校的,孩子不能没学上。”
“谁说教育只是老师一个人的事情?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没学上的时候你不如好好教教你家孩子做人的道理。”
赵柔还站在一旁,江诉景没对她做出指派,结果,想什么来什么,就在这时,江诉景开口:“还有你,最多三天,就算你是个还不错的老师,在我这,你不合格,我不想我家小孩看到你,麻烦你另谋高就。”
他的声音极冷,在赵柔听来,如同冷冽的寒冰,为她宣布了死刑。
她面如死灰的出了门。
不想再废话,江诉景已经面露不耐,三言两语又是威胁又是恐吓把那女人也打发走了。
原本热闹的楼道里只剩下他们,江诉景转头看岑嘉时,又恢复以往一贯的样子,两只眼向下一弯:“满意不?求夸奖求表扬,抱抱亲亲会更好。”
怀里一直安静没说话的岑加善捂着嘴偷笑,而后,伸出一只小手点了点他的脸蛋:“羞羞。”
“江诉景,你还不如一个五岁的小孩。”
言外之意,小孩都知道害羞,大庭广众之下你能不能要点脸?
江诉景抱了有一会,胳膊处于半麻状态,岑嘉伸出手准备往过接岑加善,岑加善说:“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然后就从江诉景怀里下来了。
在她们对峙的那段时间,另一个老师已经把小朋友们带回了教室做手工,现在也快到了放学时间。
岑嘉和另一位老师交代了声,想带着岑加善先走。
快走到车边时,岑嘉才问一句:“你想起来了?”
江诉景心里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