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瞬间心慌意乱了起来,不过他脑子也转的快:“就是...他老公之前是我的一个下属好像,可能他办事能力不行,我潜意识一下就想起来了。”
“就可能比较印象深刻,他可能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吧。”
江诉景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已经没了逻辑。
处在这样一种紧张的情绪里,他也分不出心关注这个,只想着怎么迅速把这个话茬接下。
“你明明...”岑嘉垂下眼睑,淡声:“算了。”
明明才说过陈平工作能力还行。
“江诉景。”岑嘉很认真地叫他,想和他说一句。
你别瞒我。
江诉景表情已经开始不对味,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准备采用屡用不爽的尿遁方法,像个小孩一样:“我要上厕所。”
岑嘉还没说出口的话堵在嘴边,审视他一会,换成了:“行,你去。”
顿了几秒,她又故意补充道:“回来接着说。”
见岑嘉同意,江诉景像是得到了赦令,他语气有些急,迫不及待想逃开,微躬下身和岑加善也准备说一声。
结果,他脱口而出一句:“姐夫去上个厕所。”
岑嘉:“......!!!”
岑加善小脑袋搞不懂她们在玩什么把戏,面露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头。
“不是——”岑嘉习惯性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一点一点,一堆话就在嘴边呼之欲出。
江诉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我走了。”江诉景已觉大事不妙,转了头,在楼道里像在悬崖边上快要失足的小鹿一样步子凌乱的走了几步。
然后推开门进了......卫(ban)生(gong)间(shi)。
今天出门开的江诉景的车,车钥匙还留在岑嘉包里。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岑嘉低头思考几秒,对岑加善说:“走吧,去姐姐家。”
“可是,姐...”想起岑嘉的话,他又硬生生把那个“夫”字憋回去:“那个哥哥还在老师办公室,我们不等他了吗?”
岑嘉说不上半句话。
连五岁小孩都知道那是办公室。
“不等他了。”岑嘉简直哭笑不得,无语到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他和我们玩捉迷藏呢,我们不走,他是不会出来的。”
拉起他的手,岑嘉说:“我们先走,让他一个人留在幼儿园学知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