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比他之前那位不知道受宠多少。
能在这样的场合宣布婚姻关系,证明岑嘉的分量也不是那么重。
最起码,比不上身旁这位给他生了儿子的现任妻子。
势力眼,这个圈子里多数人的劣根性,尤其是还处在这样一个互相攀比的时代。
于是,接下来的祝福大都变了味,甚至有人脸上对她带着同情。
乔璇不了解她,岑建深更不了解她。
两人都以为她已经释怀,能够坦然接受过去的种种。
不说,不代表释怀,只是有些事没有一直追究的必要,日子总还是要过,她想认真生活。
但为什么每次都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为什么总是把她当个局外人一样,事事不和她知会一声,以这种近乎是在羞辱她的方式?
岑嘉再一次对这段她已经慢慢在学着接受的家庭关系失望。
那晚,她一个人跑去了离家最远的街道,长风街的一家名叫复活的夜场。
复活,人要是要死而复生该有多好。
岑嘉这么想着,然后走了进去。
一进门,铺天盖地的喧嚷窜至耳边。
强烈的鼓点,舞池男女摇曳的身姿,耀眼四射的灯光,每一处无不叫嚣着热闹,每个人的脸上也都充斥着笑。
看着这番光景,岑嘉有一瞬间失落。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看起来都是开心的。
只有她。
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挑了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坐下,拿出自己脖子里的玉坠就要抵债喝酒。
这家夜场的工作人员有规矩,不私拿客人物品,抵债这种事情更是史无前例,他把这事请示了他的老板。
也就是那天,岑嘉认识了这里的老板,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陈瑜。
陈瑜比她大了十岁,很漂亮,也善解人意,东方女性独有的美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独身坐在角落,身上不知道被多少如狼似虎的视线盯着。
陈瑜盯着她的背影笑了声,笑她的不谙世事。
清纯而不自知,男人最喜欢这样的。
陈瑜当然没给她酒喝,岑嘉脑子里想着晚上的事,到后面越想越委屈,到底还是一个刚成年的孩子,也没有那么强的承受能力。
她直接借着喧闹的鼓点声就这样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以狼狈的姿态放声大哭了起来。
陈瑜见状,顿时手足无措,任凭她怎么问,岑嘉就是一声不吭,最后抽抽噎噎指着台上在打碟的女dj:“我想学那个。”
陈瑜问她:“为什么?”
岑嘉的回答很简单:“她很享受,我也想。”
陈瑜很喜欢这个直接大方又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