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旁人不细致接触几乎是闻不到的,但她对味道比较敏感。
她上学那会就很喜欢这个国产小众牌子,瓶身小巧精致,她有时候会在书包里放一小瓶。
有一次,她书包里东西多,秦逸开看见了就要帮她背,岑嘉不同意,拉扯的时候,拉链坏掉,里面东西散落了一地。
岑嘉气愤地往起捡,秦逸开也帮她。
摸到那个瓶子,他捏在手里,笑得蔫坏:“你身上就是这个味道?好闻。”
岑嘉不高兴,冷冷丢下一句:“好闻那就给你了。”
就是从那次以后,岑嘉好像每次都能在他身上闻到那种味。
“你身上的香水味挺好闻的,和我的一样。”岑嘉说。
江诉景脸色大变,立马抓起自己的衣服嗅,慌张解释,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你一定是闻错了,那没有女人,真的,半个都没有。&“
岑嘉紧盯着他看,江诉景以为她是在无声的质疑,从兜里拿出手机就要拨,嘴里还嘟囔:“你打电话问,我有证人。”
“不用了,没必要。”
反正都是提前计划好的。
岑嘉转了个身,抓着扶手,把力道集中在右脚上,缓慢往楼上走。
江诉景愣了几秒,追上去,边走边说:“我抱你。”
岑嘉头也不回,拒绝得很干脆:“不用。”
江诉景才不管她,三两步迈上去,岑嘉早就听到了他身后的动作,不会让他得逞,语气不算好:“我又不是残废,你别这样。”
江诉景直接就怔在了原地,不是因为她这句话。
她哭了。
于是,接下来就换成了江诉景呆愣愣地坐在楼梯口,一个人孤零零的,思来想去,他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岑嘉收拾的很快,就洗了把脸,也没有化妆,戴了个帽子和口罩,依旧掩盖不住一张明丽的面庞。
“太晚了,我送你。”
其余的话没说,江诉景若有所思看了她脚踝一眼。
“不用。”岑嘉还是这两个字,态度冷冷的,饶过他往出走。
江诉景直接追上她,挡在身前,问得有些急切,直白又不加遮掩:“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岑嘉这次也没有回避,她又一次给他坦白的机会。
“我真的不清楚。”江诉景没想到那层面,或者说没细致往前推,只觉得起码前几个小时还一切都好好的,现在态度却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他现在更多是郁闷,以至于一些很明显的答案被他忽略了去。
他的郁闷都表现在言语动作间,双眉紧锁,两颊微陷,因为解释而伸出的两只手不知道该往拿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