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这门该废了。”
拍门声越来越大,隔壁的客人已经对前台做了投诉,酒店的客人非富即贵,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得罪不起的权贵。
经理对此事自然很重视,接到投诉立马亲身赶了上来。
远远看着背影就莫名熟悉,走近一看,他的天爷啊,这不是他的前上司吗?
这可是个祖宗,得好生供着,不能得罪。
隔壁住户已经出来破骂过一回,江诉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全然没有听见,哪怕是身边来了人,他也毫无察觉。
一下接一下拍着门,手掌都有些麻木,里面毫无动静,一些猜测在他脑内渐渐成形,怒气值瞬间达到沸点。
他一脚踹了上去,彷佛要把门踢穿一个洞。
经理不敢劝阻,脑子里正盘算着两全齐美的解决办法时,门朝里打开,一个娇艳女人探出半个身子,口红沾在嘴角,头发微微散乱。
江诉景趁机挤进去,绕过她先去推开卧室门,指着床边穿着浴袍坐着的丁星璨,暴躁一声:“给老子滚。”
丁星璨笑一声,没和他杠,当着两人的面就开始脱浴袍,换衣服。
岑嘉还在后面站着,能做到这么旁若无人熟稔亲密,可想而知关系已经进展到了哪个地步。
在惹得江诉景怒火上头又要揍他时,他捂着脸闪开身子,毕竟以后还要靠这张好皮囊吃饭呢。
走时对着岑嘉抛了个飞吻,用极尽暧昧的眼神对她做着某种无言的邀请,江诉景踹一脚没踹成,拿起床头的烟灰缸砸了过去。
牟足了劲,目标是他的头。
门替他阻挡了伤害,沉闷的撞击声响彻整间屋子,而后是清脆响亮的一声,烟灰缸落到地上,碎裂开来。
“说吧,你要干什么?”
岑嘉先开的口。
随着她这一声,江诉景猩红的眸子落向她的脸,同时印入眼帘的是她脖子上新鲜的吻痕。
他几步走上去,在岑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蛮力把她扯进怀里,俯头埋在脖颈,温热的唇吮了上去,近乎疯狂地啃咬,存了心要把原先的痕迹覆盖掉。
大脑还立于一片混沌空白中,但细密的疼痛感和熟悉的男性气息始终提醒着她正在发生着什么。
这下是真真正正落了一个吻痕,不,是咬痕。
嘴移开时,甚至渗了丝丝血迹。
他满意了。
抬眸时又落到她沾到唇角的口红,没有停留,他不管不顾低头再次吻了上去,唇舌相抵,狂野又缠绵。
这是她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吻,之前顶多就是拉个小手,或者是江诉景趁她不注意时蜻蜓点水偷亲一口。
这是来真的,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专心,江诉景在她的唇上轻咬一口